了吧”
“嗯哼，我说过了，我要采访一下钱总，难道钱总没做好准备？”
“哎呀，你还真是···”
“没事吧，钱总，我事先透漏给钱总了，你应该会做好准备”
“不是，我···蒋总真的很生气吗？这事？”钱总不放心地追问。
“生不生气我不知道，反正程欢这下是如鱼得水了。也没准，有您和程欢这两大默契，翻云覆雨。谁还看得到普通员工的死活。”
“这话就严重了啊···你是说，程欢也会被蒋总问话？”
“你说呢？拜你所赐，程欢已经在蒋总办公室汇报情况了，起因是，蒋总目睹了程欢和苗薇薇对事件的非正式精彩切磋，苗薇薇火了，谁不嫉妒呢？”
“杨秘书，话不可以这么随便··”
“你看我像开玩笑？等电话吧···”
挂断电话，钱总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