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低的模样,心口堵得慌,一刻也不想在屋里待下去。
“我去给徐叔李婶倒杯水。”赵立军寻了个由头,钻出了屋子。
而此时,林夏正端坐在院子的树荫下,端着搪瓷大碗,给面前蹲坐的三小只讲阿凡提的故事。
她的声音是那般清脆,又像熟透的水蜜桃,一口就能沁出满嘴的甜汁,她讲起故事来娓娓动听,很容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的眼睛通透而明亮,如同一泓清泉,充满了新奇和幻想,又像水汪汪的葡萄,让人百看不厌,不知不觉,赵立军竟看痴了去。
徐春花在家左等右等,见菜都凉了,人也没到家,便锁上院门来了不远处的赵家。
熟料还未进门便撞上这一幕。
刹那间,醋意犹如排山倒海般裹挟了她所有的理智,“赵立军,你她妈的看啥呢?”
“哐当”,林夏手里的搪瓷缸被这道惊天怒吼吓得掉了地,“三姐,你吼什么吼,吓到孩子们怎么办?”
“你们没事吧?”林夏挨个查看了三个男孩的脸色,三小只均是摇摇头,此刻他们的嘴里甜滋滋的,心口热乎乎的,只觉得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林夏更温柔的人了。
赵立强捡起地上的搪瓷缸,跑去厨房重新给林夏打了水,赵立国眼神不善的瞪了徐春花一眼,默默的站到了林夏的身前,保护意味不要太明显。
赵立家更是来到赵立军身前告状,“大哥,你是不是眼瞎了,怎么看上那么个泼妇,比姆妈还孬。”
“立家,不能那么和你大哥说话,还有,你说的人是我亲姐。”林夏咬了咬唇,“其实,我才是咱们村最泼辣的姑娘。”,林夏忍着爆笑的冲动继续挖坑。
“谁说的,春娇姐,你是我见过的最俊,最好的姑娘。”林夏抓紧截住小屁孩的话头,生怕听到少年的惊人言语,徐春花强忍怒意,来到几人近前。
“春娇,你出了院不回家,来赵家做什么?”
瞧这语气酸的,这才到哪儿就受不住了,林夏双手环胸,“三姐,何婶子受伤了,我和姆妈刚把她送回来。”
徐春花没料到是这个原因,小心的瞥了眼赵立军黑沉沉的脸色,拼命组合着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