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孙部长的脸色变化，还在争吵着的周老李老二人，皆是一愣：
“孙部长，怎么了？”
他们都从孙部长的表情里，嗅出了一抹不同寻常的味道。
“咳咳。”
孙部长咳嗽了两声，道：“二位，很抱歉，您二位都想要争取的经费，可能....”
他的语气比较委婉，不过两人都能听出其中意思。
“为什么？”
周老眉头皱紧，急切道：
“孙部长，这一批的经费审批，只有我和这个老匹夫到了最后审核的阶段，这经费为什么不能...”
“是有谁，插队了吗？”
蛋糕一共就这么大。
他们能得到的蛋糕少一块，大概率就意味着，这块蛋糕被别人分走了。
“插队....倒也不能这么说。”
孙部长有些犹豫，道：“这一批经费的去向，是我国的一个秘密项目，至于其中的详细细节。”
“很抱歉，我不能跟二位透露。”
秘密项目！
周老和李老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不甘心。
他们在这里争辩了许久，就是为了得到最新一批的经费。
光一句“秘密项目”，可没法吓退他们。
李老不甘心地追问道：
“孙部长，项目的大致方向，一点都透露不了吗？”
李老迫切地想要得到新一批的经费，吸收发射失败的教训，以最快的速度启动第二次发射！
因此，第一个开口的，是他。
“让我考虑一下。”
孙部长想了想，道：“项目的具体细节无法透露，但是可以给二老交代一下，事关国家芯片领域。”
“芯片领域..跟光刻机有关？”
李老和周老同时皱眉。
周老更是直截了当，道：“孙部长，关于光刻机的事情您可千万得三思，曾经的h芯事件还历历在目，触目惊心啊！”
“是啊，孙部长。”
李老也接过话茬，施压道：
“最近芯片领域，光紫一脉可又曝出了许多丑闻。”
“这一口气插队要50亿，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要不向上头请示一下？”
孙部长淡淡摇头，郑重道：
“很抱歉，二位，这一份文件是直发xx局的，审批通过之后，才送到我这里。”
“经费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闻言，本来还想据理力争的二老，都愣住了：
“这....上头已经批了？”
孙部长拍了拍二老的肩头，歉然道：“您二老都是我国科研界的顶梁柱，这一次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不过我能向您二位承诺。”
“等下一批科研经费下发的时候，二位的项目会是最优先的选择。”
孙部长的办公室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半响后，周老叹息一声，无奈道：“孙部长，您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只能退一步了。”
“希望这五十亿的经费，能够用在该用的地方吧...”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心中都有不甘，却也知道再这么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便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了科研管理部后
“老周，你说这新项目，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老目光闪烁，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周老缓缓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知道啊，能够一口气吞下五十亿的，光凭这胃口就知道这项目不会小。”
“只希望，别又重蹈覆辙吧。”
“是啊，当年的h芯事件，给国内的科研名誉造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李老赞同点头。
先前在办公室里差点打起来的二人，此刻倒像是一对老朋友般聊着天。
只不过，两人的言辞之间，都充满着对新项目的不信任。
周老“哼”了一声，怂鼻道：
“要我说，估计就是上头什么关系份子在搞鬼，不然怎么会突然搞插队？”
“而且经费的审批一路绿灯，恐怕这关系不会小！搞不好...”
“咳咳！”
眼见周老越说越过分，李老连忙清了清嗓子。
周老也自知失言，嘀咕道：“我就那么一说，别放在心上。”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咱能看一眼项目计划书就好了，多少也能搞清楚一点啊。”
李老赞同道：“是啊。”
“可惜，项目计划书是机密文件，咱们怕是看不着咯。”
——
科学管理部
“孙部长，您请过目。”
秘书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