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料理家事,手段更是非比寻常的狠。
入长安不过两日,便让慕晚吟搬出了宸王府。
足见本事。
她若是也盯上了他,调查之下,会不会伤到阮知意?
这一团没骨气的棉花!
他着实放心不下,回慕府之前,绕道去远安伯府瞧了瞧。
阮知意正在祠堂里罚跪,自从二弟没了,阮流筝受罚,继母就跟疯了一样,闹的家宅不宁,远安伯府原本世袭只有这最后一代了,没有嫡子,几个姨娘的庶子心思动的厉害,与继母缠斗的如火如荼,她爹日日都在叹息。
原本是没她什么事的,皆因慕晚吟出宫回王府那日,她在酒楼雅间里,说了她两句好话,段薇和蔺秀之特意到家里来给她上眼药,继母又岂会放过这个折磨她的机会?
穗禾哭肿了眼睛,委屈扁嘴,“小姐,你的膝盖都肿的走不了路了,还要跪到什么时候去啊?”
阮知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你看看外面的人走了没有,撑不住了便去一旁歇会儿吧。”
穗禾不肯走,她是个奴婢,歇不歇有什么要紧,只是小姐又受苦了。
阮知意揉了揉酸胀的快失去知觉的膝盖,头脑正有些发晕,便听的背后传来男人冰冷的嘲讽,“阮小姐真是好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