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德,尤其有眼光,你要知道那是一群永远冒险永远失败的王八蛋。”关荫说着又顺口把倭人的秉性根本黑成了狗,“永远想挑战一下大哥但又明知挑战不过所以一直反复横跳,你说那帮人几千年了跳一次被削一顿跳一次被削一顿,他们到底图啥?我看他们好像有一种特殊的受虐爱好吧?”
高仓梨子立马挂电弧,跟这货说了问题别跟他扯淡。
他敢从三皇五帝开始夸自己的祖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兴高采烈哟!
可他从他三皇五帝祖宗那会开始,黑别人的祖宗“正在被猴子打”或者“还没学会煮熟东西吃”。
这谁能受得了啊你们说说!
关荫心情一下子好的厉害,就是嘛,不开心的时候说一段相声,单口也算艺术形式,你就黑岛南,黑倭人,黑贼鹰,实在不行把他们拉起来一起黑快乐翻三倍啊!
哼一首“嘟嘟噜嘟哒哒哒,嘟嘟噜嘟哒哒哒”,关荫连忙给赵老丈人打电话回去,得问问到底有啥事儿还那么不好说!
咱翁婿谁跟谁啊还有啥不好说的?
这是极其欠缺景副院的毒打,赵老艺术家的痛斥,李大老板拿出一堆钱请人追着女婿娃打八公里山地的那种铁头娃。
可这货是仨老丈人命中胡定遇到的啊,谁能把这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