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孝道,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曹建峰站起身来,一双圆眼简直要瞪出来了,方才见到周宏柏时的殷勤与现在的怒不可遏相比,还真是相形见绌。
“父亲,我何时眼中没有您了,您责怪我,也要看清家里的账簿才行,要不然恐怕有人会怀疑,是我掌家三天,就吞了银子呢!”
曹建峰没有说话,气的他那一缕山羊胡子都忽上忽下的飘着,那样子虽然滑稽,可是却没人笑得出来。
“主君,您这么大声说韵儿干嘛,她还是个孩子,而且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何不查清楚原因再说,何苦现在来质问韵儿,吓的她都不敢说话了。”
彭姨娘在一边劝着,一边给曹建峰顺气,可翎韵却心知肚明,她恐怕就是想借着这个事情,说出自己用嫁妆钱填账,才装作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劝慰。
“姨娘劝慰父亲是好,可是也不怪父亲生气,这家里的账目上已经没钱了,如若不从家里人的吃穿用度上节俭,恐怕我们家里撑不过下个月了,女儿如此做,也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