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好了,你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系,可你的家人听说你的事情得多失望啊?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岂不是会担心死?”
说着,彭姨娘又悲切的哭了起来,秋风凉,又带着一些哭腔,曹建峰连忙看向彭姨娘。
她就顺势的倒在了曹建峰的怀里,两人情投意合,似乎今日不用审案了。
“姨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玉佩之上有一个诚字,这不会是三公子给这女使的吧!不然姨娘何必出来说这件事呢?若真的是好心,就不会耽误审人的进度,你看似是帮翎韵,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吧?”
周宏柏一开口,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
彭姨娘委屈的哭了出来,像唱大戏一样。
“小公爷,你为什么要误会妾身,妾身只是一个深居简出的妇人,只是看着翎韵长大的,不忍心看她受苦。”
“是吗?既然如此,那这玉佩上面的诚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女使故意写上栽赃三公子的?为何院内这么多人,她别人不栽赃,就栽赃三公子?她一个女使,若是真的想要栽赃,那怎么偷到这么贴身之物的?”
没等曹建峰说话求情,小公爷就再次发问,彭姨娘不回话,只是一直哭,一直哭,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主君,主君,是妾身多话了,妾身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有诚儿的名字。”彭姨娘只知道躲在曹建峰的怀里,但此时,躲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其实这虽然是内宅的事情,但是也统归夫人管的,妾室当家,本将军可是闻所未闻,不过好在我与曹家是亲眷,不然若是传出去,恐怕不利于官声。”
翎韵不再说话,只是坐在周宏柏的身边,宏柏的手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她知道只要有周宏柏在,她就不用过得那么辛苦。
“小公爷,其实无论如何,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了为好。”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件事才要赶紧弄明白,千万别冤枉了谁。”
小公爷一说话,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依照彭姨娘的意思,是有些人陷害曹三公子了,那紫星,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星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见状,周宏柏看向阿战。
“阿战,把东西拿上来给紫星姑娘看看,看她是想要吃了苦之后说,还是现在说。”
当一个又一个的刑具被抬上来的时候,别说紫星,翎韵的腿都吓软了。宏柏抬手,将她的眼睛蒙上。
翎韵连忙推开他,“这可是大庭广众的,你可别闹。”
“我父亲母亲都是从军之人,他们之间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其实现在规矩多,说起来是为了保护女儿家的名誉,实际上只是为了欢快那些男人罢了。”
“就你话多,有彭姨娘在,你这样只会让事情更复杂,不如...”
翎韵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宏柏的话给挡住了,“韵儿,相信我,我一定能为你遮风挡雨,不让你再过以前的日子,上一世那样的日子。”
想起翎韵的话,宏柏很是心痛,无论翎韵说的上一世一切如何,现在他应该拯救这一切。
“好。”
“紫星姑娘,你现在想好说什么了吗?要是没想好,不如你先试试其中的一个,慢慢想。”
紫星吓的手直抖,连忙跪下,“是我自己将小姐的手帕偷出来,交给张举人的,和三公子没关系。”
闻言,彭姨娘和曹陵诚松了一口气,翎韵却皱起眉头,她自问,对谁都是不差的,可是她身边的人却出了叛徒,这叫自己怎么能接受?
“是吗?那为何玉佩之上有一个诚字,这个诚是谁?真的是个巧合吗?如果不是巧合,那是谁呢?”
紫星看向曹陵诚,他已经躲到了张亚黜的身后,这一刻,她冷笑着,没再继续说话。
“阿战,将她带出去,去县衙之中好好的审问,若是审问不出名堂,拿你是问!”
阿战将她拖走了,这一切似乎如没发生过一样,可真的没发生过吗?
地上的刑具,在场人的脸色,都昭示着刚才有着不简单的故事。
“曹伯伯,刚才的事你也听见了,这张举人联合家里的侍女,做出这种毁坏女孩子清誉的事情,我是不得不管了,来人啊,带走他!”
几个士兵抓着张亚黜就走,他大声喊叫着说自己冤枉。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在这里待了,翎韵,我这些日子身体实在是不好,就先回去了。”
翎韵知道,若不是自己这边受了委屈,宏柏也不会赶过来,也不会提前暴露自己的计划。
“不必自责,我母亲这几日就回来了。等她休息上两天,我就派人接你过去,母亲向来温柔,一定会喜欢你的。”
“好!”翎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从上一世的记忆来看,他母亲还真不一定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