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怎么了?”
曹建峰去上朝了,整个家中安静的非常,不过翎时突然回来,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必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为了防止有人出去传递消息,翎韵只好严查进出的人。
“韵儿,我这是活不下去了,那日回去之后,我婆母便又给你姐夫塞了两个小妾,其中一个妾室还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我入家之前,她就一直想把这个妾室塞给我,当时我不同意,如今强塞过来,不是要我的命吗?”
翎时哭的伤心,往日里的大家闺秀,如今哭的涕泪横流,叫人看起来也是着实伤心。
“这,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怎么又提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那个表妹至今没有嫁人?”翎韵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之中,依稀的知道这件事,可记忆已经模糊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婆母就借口表妹等了你姐夫那么多年,已经被拖成了老姑娘,是一片痴心的,可难道我对你姐夫就不是一片痴心吗?她到底什么意思?”
翎韵站起身来,仔细的思索着,她觉得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肯定还有别的原因,说不定这件事,就是他们骗你的,姐夫怎么说?”
翎时哭的伤心,“他能说什么啊?无非就是说,一定不娶,可是那表妹都进了我的门,来找我哭诉,我怎么办啊?”
“既然如此,姐姐就先在家里待着,我家也不缺这点钱粮,拖到你婆母慌乱,他们自然就安安稳稳的将你给带回去了。”
翎韵思索再三,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我一味的待在家里,外面定然会风言风语的啊?”翎时有些担心,她如今身体正在调养中,本不该生气的,可如今却也是没办法。
“风言风语?姐姐你在外面一向有贤德的名声,而你那个恶婆母,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会说是姐姐的错?肯定都会说是她的错。”
这京城之中的流言传的很快,传的很放肆,也同时传的很好。
“姐姐。”陵瑭听说了翎时回家,立刻赶了回来。
虽然他们姐弟已经多年没见了,但是情意还在。毕竟是一母所生,即便是如此,他也是站在翎时后面撑腰的人。
“姐姐,你怎么样了?”
翎时看到陵瑭,直接冲进他的怀里哭泣着。
“我就是命苦啊,有这么一个婆母,膝下那些都是庶子庶女,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出生,我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直到他们查到,那金线就是我婆母给的。”
“她何至于这么害我?偏偏我朝还是最重孝道的,这让我怎么办?”
一时间,只有翎时的哭声,其他声音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姐姐放心,有我在,一定给你讨回公道,只是你婆母陷害你,并不足以让她怎样,我们还要静静地等待时机才行。”
翎韵在一旁安慰着,其实翎时是一个聪明人,此刻回家来,是最好的方式。
“夫人,大小姐的婆母过来了,指明要大小姐过去。”女使慌忙的跑了过来,不知所措的样子。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翎时的婆母是个母夜叉,要不是当初她父亲对夫家有恩,她也无法嫁到这么好的地方。
“你就说姐姐被气病了,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另外让那些大夫都过来,轮着看诊,就说姐姐病的下不了床,若是执意要见面,就请她进来。”
翎韵穿上外袍,已经做好了应对他们的准备。
“好!”
说着,女使便走了出去,没多久就听见了外面的吵闹声。
“小姐,这她在外面一直闹,还说要抱着柱子撞死,奴婢们不敢上前拉开,也不敢说什么。”
柳氏急的直跺脚,翎韵见状,只好说道,“兄长,你先从后门离开,就这么办...”翎韵靠在陵瑭的耳边说了几句,陵瑭便立刻点头。
“你们在房间里守着,宝燕,跟我出去看看。”
宝燕是个机灵的丫头,见状,连忙点头。
“这不是国公夫人吗?来我们曹家,可是写和离书的?”
翎韵没看这老夫人一眼,就直接坐在一旁,满眼讽刺。
“你母亲呢,怎么派你这个小辈过来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老夫人一脸嫌弃的模样,可翎韵却不在意。
“这是曹家,遍地都是侍卫,夫人说话可要谨慎。”
“你想拿这些来吓我吗?小丫头,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吧?”她啐了一口,光亮的地板瞬间被脏污污染。
“我母亲生病了,姐姐也被气病了,没办法,只能我代替他们两个来见您了,我也知道你不愿意来我们曹家,可这也是没办法,毕竟我现在是管家的人。”
翎韵知道,她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女人罢了,仗着婆母的身份就欺负大姐姐,可她只是大姐姐的婆母,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