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害了?”翎韵虽然身边有万事通宝眼,但是也不是什么事都知道,细枝末节还真不清楚。
“是啊,我听说死的很惨,尸体都没有人认领,其实,即便是人是勾栏出身,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吧!”翎韵听了也是胆寒,毕竟是兄长喜欢的人,这样看来,便...
“你太仁善了,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那女子勾栏出身,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嫁给弟弟都是不好的,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虽然我也不是盼着她出事,只是做姐姐的,还是自私一些。”
翎韵已经好几日没有见陵瑭了,想来他也是难过的,所以才许久没露面。
“姐姐,听说姐夫又纳了一个小妾,是你院里的?”
翎时点点头,“这不管是外面抬进来的妾,还是家里的良妾,终究是不如我身边的人的,我身边的人只会分宠,不会专宠。”
确实,翎时已经有孕了,与其让外面的那些人分宠还不如抬举自己身边的人,毕竟就算只是做一个姨娘,也比女使强上许多。
“那姐姐也是要小心,若是让身边的人反咬一口,恐怕更伤心。”
嘱咐了几句,两姐妹就被叫去拜寿了,老夫人自然不会给他们两个好脸色,不过给予不给,翎韵都不在意,在一旁吃的快乐。
翎韵明着吃,宝燕偷着吃。
狩猎场中,将军们大展英姿,文官们也是口沫横飞。
“皇上,这小公爷的剑术是最好的,马术也不错,每年都是几个人换着夺魁,臣下们看着也知道,都不新鲜了。”张国公说话一向是酸溜溜的,但是宏柏却见怪不怪的。
他们二人向来不和,在皇上面前开罪自己也无妨。
“张国公这话就不对了,那谁叫小公爷技艺超群了?而且朝中年轻的武将夺魁,本就是一件好事,这才是我们国力的象征,怎么到您这嘴里,好事都成了不好的事了呢?”
陵瑭的嘴,是武官里面第一好的,在场的人都知道,也不愿意触他的眉头,毕竟武官能吵架的,也不见有几个。他们大都不会分辨,不像那些文官口水淹死人。
“众爱卿都别吵了,两位爱卿都是国之栋梁,朕还记得年轻时,与张卿和周卿的父亲,三个人多次征战沙场,多少次马革裹尸,朕都以为回不来了,如今已经染了白发,周卿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皇帝看似是感叹世间事情的变迁,实际上终结了这个话题。
“小公爷过来了。”
宏柏一身在前,身后都是战果,侍从拉了一车的野兽,可宏柏只想着自己昨日猎的那虎皮,想给翎韵做张袄子。
“信上怎么说?”宏柏将弓箭递给侍从,喝了一大口水。
“夫人说了,她不敢用虎皮做袄子,说是折寿,像您这样杀气重的人倒是无妨,但是她命小福薄,肯定是不成的。”
宏柏不由得笑道,“真是个淘气鬼,既然如此,那不如把东西送给她祖母,她不是过生日嘛?”
侍从无奈的点了点头,便把信递了过去。
“她终究是没听我的,这国公爷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搬倒的?别说是一条人命,十条八条的他手上都有,我只是怕她受伤。”
不过索性,他和张国公虽然一直是死敌,但是他还不至于那么没眼力,真的为难自己的心上人。
“由她去吧!等我回去再说!”
宏柏回到皇帝身旁,皇帝看着宏柏,很是欣喜。
“柏儿啊,你年纪也到了议亲的时候了,何时把曹家的姑娘娶进门啊?”
宏柏立刻站起身来,说道,“臣不才,婚期定到了年前。”
“年前?这还有将近四个月呢!柏儿啊,朕听皇后说,你和翎韵本是祖父辈定下的婚事,你们两个又情投意合,怎么就拖到这么晚呢?”
宏柏也是苦笑,“祖父生前就算好了日期,非要这一天,我们这些做孩子也是没办法,不过总归是好事多磨,让皇上担心了。”
老皇帝很满意的笑着,宏柏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他能不操心吗?
“小公爷,听闻五公主对你有意,你为何要同曹家结亲啊,做个妾室也好。”张国公想必是知道翎韵做的事了,所以才在宏柏面前,当面开罪。
“张国公,五公主早就有了驸马,你可不能毁人家清誉,况且曹小姐是正室嫡女,为何不能配我做夫人?再者,这是我家的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宏柏真是不想理他,但是他偏偏要提这个事情,便只能...
“将军请坐。”五公主跑过来堆上一盒簪子。
“这是本公主送给你未婚妻的礼物,虽然不是很贵重,但是是一片心意了,快拿着!”
五公主这一出马,将张国公的脸打的啪啪响。
陵瑭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真是不知道怎么度过这一日,怕不是要被笑死。
很快,歌舞之声就取代了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