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终于打发走了。”翎韵跑进来,喝了一大口水,这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的天哪,这人怎么这样,赶都赶不走。”翎韵大口的喘息着,有些无语的伸了一个懒腰。
“我今日就住在这里了,阿战,你拿一床厚厚的被子过来,千万别给你们将军冻到了,秋日里,实在是太凉了。”
“什么?”宏柏惊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你这是说什么啊?让我睡在地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若是你我不住在一起,孙如清一定怀疑,可若是你我住在一起,这又没有成婚,在一个床上总是不好的。”
翎韵俏皮的吐着舌头,宏柏表示坚决的不同意,“你读过兵法吗?兵法上面分是楚河汉界,我那床大的很,我看着是不用拿什么被子的。”
翎韵直接不说话,跑进房间里,有些生气的样子。
宏柏到了将近晚上才追上来,实在是军务繁忙,也是没太多时间。
“你每日都这么晚就寝吗?这也太晚了?”翎韵等的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他是怎么忍心这么久都不困的?
“也不是,只是这两日的事情太多,我忙的头脚倒悬,本来还有时间跟你说说话的,但是……”宏柏指着对面,那是孙如清的房间。
“她不是落水了吗,弄的我什么也没干,真是麻烦。”
宏柏进门带来一身寒气,翎韵颤抖了一下。便瞪了他一眼。
“恐怕你是想做什么,但是叫了我来了,也不成了。”翎韵开了一句玩笑,宏柏却不受用。
“我叫你来,难不成是为了让你霸占我的床?”宏柏起身,便走进床边,翎韵作势要推他。
“我的小祖宗啊,是你自己不愿意的,你现在又反过来怪我了。”
宏柏觉得自己是十分委屈了,翎韵也是这么觉得的。
最终,没办法的宏柏只能睡在了地上。
“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啊!”翎韵还未起身,就感受到身旁的炙热,本来是以为宝燕给她拿的汤婆子。
可她突然想到自己并不在家,一睁开眼,宏柏那张脸就在她的身旁。
“周宏柏,你什么意思?你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分着睡的吗?”
宏柏不起身,谁愿意在这个寒冷的秋日早晨,离开温暖的被窝呢?
“昨夜实在是太冷了,不信你看!”宏柏委屈的指着外面,表示自己没说谎。
翎韵一打开窗帘,外面已经白雪茫茫了,“果然是,不过昨天晚上我把半张床让出来了,你要是聪明自然懂得上来,你要是个笨的就当我没说。”
宏柏欺压上身,翎韵快要哭了出来,这重的简直自己都没法呼吸了。
“我的将军啊,你再不下去,我这小身子骨可要被压碎了。”
这一个早上的亲密举动之后,翎韵直接浑身酸痛,走路都不利索了。
“小姐,你不会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宝燕看见翎韵的那一刻,立刻将门给关上了,她真的害怕自己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做了什么?什么也也没做,压的。”翎韵直接白了她一眼。
“我说你能不能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怀疑啊?”
胭脂连忙拉开宝燕,“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这么一个大早晨,你就扯出了三四个男人,这到时候对你的名声不好,你一个姑娘家的能不能注意一下!”
“哎呦,人就活三万多天,你还牵扯着我,我追求真爱呢,你可别瞎拦着我,毕竟这京城之中,对我好的男孩子多的是,你这样,别人连竞争我的机会都失去了。”
胭脂一时语塞,直接不管这些,站在翎韵身后,为她整理衣装。
“小姐,家里面没事,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只是主君一直不去彭姨娘那里,奴婢总觉得不对劲。”
说着,胭脂拉着翎韵坐下,翎韵不开口说话,喝了一盏茶水。
“太渴了,这一大早上起来就这些那些的,累死我了。”翎韵靠在椅子上,实在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小姐,事出反常必有妖,您现在可要早做预防啊?”
翎韵咽下这口茶水,仔细的思索着,可是心中却烦躁至极。
“说不定是他们两个人准备做什么事呢,这彭姨娘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我们可要千万小心,不过,想来一直盯着,也就行了。”
翎韵说着,看着宏柏,“走吧,快吃早饭去!”
“韵儿,你陪我去个地方。”宏柏抓着翎韵的手,就要走。
翎韵看着面前还没吃完的包子,“我还没吃完呢,你这个人,怎么做什么事情都这么着急。”
她有些懵懵的,宏柏却拉着她的手一直走。风吹的人渐渐清醒,可是头也是越加痛的。
“要去哪里啊?太冷了,我不愿意出去。”翎韵躲在宏柏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