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马还真是难搞,怎么弄都不成。”翎韵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小白马,真是怎么都不听话。
“难搞?还有更加难搞的呢?”宝燕指着小白马的后面,这不正好站着孙如清吗?
这个小祖宗,她怎么来了?
孙如清见到翎韵,也是立马走过来,对她行礼,看样子十分恭敬。
“曹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听说夫人来看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她眉眼低垂,人也柔弱,倒是真像不好意思的模样,可是……
“没关系,倒是不用不好意思,老夫人来指责两句,是我这个做儿媳的福气,没什么的。”翎韵解释了一句,这老夫人不是省油的灯,孙如清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们两个若是能够凑在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
“我自小的愿望就是嫁给宏柏,若是不能嫁给他,我宁愿不嫁。”
此话说的掷地有声,翎韵听着也是,不过她并不在意。
“孙小姐,我早就说过,若是老夫人和将军都同意你进门,我自然同意,剩下的就不要跟我说了,我管不了那么多。”
事情越来越复杂,翎韵也是靠在一旁,不愿意说话,小白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那不安的气息,便在翎韵身旁一直焦急的叫着。
“管不了那么多?你就想把事情都推给宏柏,自己做好人,是吧?”孙如清的话像针一般,扎在了翎韵的心里。
“我未曾这么想过,我们夫妻本是一体,他做什么与我做什么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好说的,若是他真的同意,也不会拖拖拉拉了这么久,你是个好人家的女孩。”
“宏柏这么多年待你也像妹妹一样,你若是愿意,以你的身份地位,容貌家室,做谁家的正头娘子都可以,不必执着于宏柏。”
翎韵话说的明白,孙如清的一双眸子似乎都要瞪出来了,像住着一头无名的火龙,随时可能钻出来,给人致命一击。
“你如此说,不就是想让我放弃宏柏吗?不妨告诉你,我从小到大,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要是非要怎么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威胁之意传来,翎韵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便走了出去。
孙如清在后面追着,翎韵却不说话,给胭脂一个眼色,赶紧将这位瘟神给打发走。
“阿战,你怎么过来了?”翎韵看着阿战过来,便有些担心,毕竟也没什么事能让他亲自过来。
“小姐,将军说让您过去一下,好像是皇后娘娘的事。”
一听是皇后的事情,翎韵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但是孙如清却在后面穷追不舍,弄的胭脂真是不想说话。
“小姐,您就别跟着我家小姐了,将军叫她有事,若是真的耽搁了,您恐怕吃罪不起,到时候惹的将军烦忧,您更加讨不到好处了。”
翎韵到宏柏的书房时,宏柏愁的头疼,将身边的人都骂走之后,才见的翎韵。
“这是怎么了?听说你将身边的人都骂走了?到底怎么了?”
翎韵靠近宏柏,将他手上的书简拿了下来,连忙安慰。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人越来越可怕,自己也是。”宏柏抓住翎韵的手,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
“怎么了?有何可怕之处?”翎韵拿起一旁的蜜橘,剥了起来,想来宏柏也是没吃东西呢,她也不愿意让他那么为难。
“没什么,只是觉得,觉得自己变成了从前最讨厌的人,可没办法,那也是为了变成我从前最敬佩的人的必经之路。”
这条路上会牺牲很多人,会失去很多东西,包括自己。
“宏柏,我虽然不知道你和皇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要记得皇后和你,互为依靠,若是真的出事,你们都离不开对方,况且,你们之间也不必闹的多僵啊?”
翎韵将蜜橘递到宏柏的嘴边,宏柏吃着,的确是甜着,可是却……
“你怎么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到了多伤心的地步,为什么连我都不能说?”
见翎韵有些嗔怪,宏柏连忙开口,“皇后娘娘的计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不怪她设局将我带进去,我只是怪身为局中人,她没有和我商量。”
“若是从前,她一定会跟我商量的,可我并不怪他,可无关怪不怪他,我都伤心,伤心至极。”
翎韵在宏柏的怀里,她能够感受到曾经这个铁血男人心中的悲痛。
“宏柏,人总要长大的,你不是也说了吗?你的长大,是皇后娘娘期盼的,即便你们之间真的有了什么,那也没什么要紧,总会好的,虽然没有血脉亲情在,但是还有多年的抚养之情在。”
宏柏不搭话,随即转移话题,“孙如清过来了,你怎么应对的?”
谈及起其他的事情,宏柏就像没事人一样,看着翎韵,又拿起旁边的果子,喂给她吃。
“我不知道,总不能真的得罪了她,我说你将她当做亲妹妹一样,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