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没事爱吵几句嘴,其实人不坏。”
“咳咳……没、没有,谢谢魏同志,咳咳咳……”
顾流之咳得脸通红,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一直注视着他的魏刚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的笑容。
等顾流之停止了咳嗽,他才温和的说了一句,“不客气的,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知青,都是为了支援建设来的,合该互相帮助。”
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我看顾同志刚刚用的是老式的军用水壶,这种样式的外边可没有,家里有人在部队吗?”
还怕他多心似的解释了一句,“因为我叔叔也是在部队,所以就多问了一句,呵呵。”
确定不是多问一下好方便你是否动手?顾流之不动声色,“嗯”了一声。
嗯?
那是是还是不是?
魏刚继续试探,“我叔叔是在首都那边给首长做警卫员的,不知道顾同志家人是在何处?说不定还认识呢。”
他说的颇有几分自得,好像真的是在炫耀自己的家世一般。
有个当首长警卫员的叔叔,虽然没说哪个首长,但只要能被喊首长的,哪个简单的了?
“咳咳咳咳……”顾流之咳嗽不止。
惹得陆楠瞪了魏刚一眼,“问问问,问什么问,想炫耀就直说,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披着羊皮的狐狸,呸!”
这话让魏刚尴尬不已,摸了摸鼻子,一句话都没说就回房了。
知青点房间不少,是以前大队里的一个小地主被打掉以后遗留下来的屋子,房间大的很,里面放着一排木头打造的大通铺。
因之前也发生过不好的事情,小房间便没有人去住了,大家都挤在一起,虽然拥挤,却让人安心不少。
顾流之因为身体原因,跟陆楠两个单独在后院收拾了一个小单间住,倒也没有人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