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
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顾琉璃打过来的。
接通后那边也传来她相当急切的声音。
“张雪姐姐怎么样？”
季乐沉默半晌。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回答道：“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我也不知道结果。”
“应该没生命危险吧？”
季乐停顿片刻说道：“我也不清楚。”
“你在什么地方？我过来找你？”
法庭里面的那一幕，顾琉璃也记得相当深刻，看见张雪被笔刺穿喉咙的一刹那，季乐整个人的魂魄仿佛都被抽走。
他站在那里显得茫然无措，如同木偶。
让顾琉璃也明白了，季乐对于张雪的感情。
或许自己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但是张雪在季乐世界里面扮演的角色显然更重要。
“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季乐找了个地方停车，再把定位发给顾琉璃。
他靠在椅子后座上，一脸茫然的望着前方的深沉黑夜。
明明格外的喧嚣，热闹繁华，但不知为何他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孤独感。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外面传来敲门声，顾琉璃熟悉的声音站在了窗前。
“你没事儿吧？”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要担心张雪姐姐会没事的。”
“你说，我是不是个不祥之人？”
“你怎么了？”
顾琉璃很担心说道：“那件事情根本怪不得你，和你没太大关系，你不要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当时季乐不该太过大意，明明清楚乔大山处世为人的性格，他向来喜欢铤而走险。
尤其是当一件事情超出他的掌控，他更会表现出如同野兽般的疯狂。
可是，季乐还是也是大意，没有半点顾忌的靠近了乔大山。
那才是悲剧形成的真正原因。
“张雪姐姐肯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