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展示着一个。”
李总来了兴趣,转过身,“哦?后来呢?你买到了吗?”
“配了2倍的珠宝,想要提包的时候被一个西装革履没有任何配货的男人抢先一步。他只说了一句想要买个包给太太。”罗斯回忆。
两个女人在星巴克里放声大笑,李总眼泪都笑出来了:“男人确实该这么用,你等了多久拿到那只包?”
罗斯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找了一个外国人假装我未婚夫,当天就拿到了。”
李总突然收起笑容,静静的注视着罗斯:“你看,你自己早就知道了解决现状的方法。”
回到家的罗斯好像被抽筋一样疲惫。
她在回程的路上查到了李总和一个歌手差点修成正果,结果阴差阳错与别人结婚生子。
“人生啊~”洗完澡的罗斯穿着真丝睡裙,喝着冰的白葡萄酒,瘫在沙发上带着微醺的醉意发出感慨。
她思考着借着丈夫的名义拉投资,也许真的是个躲避父亲和前任控制的办法。只是如果真的要到结婚了那一步,到底挑谁好。
得挑家世好,社会影响力大,比较有钱,最好不能是沪圈的。和这个人结婚,自己的特殊儿童口腔治疗中心不仅能建起来,还得不愁客源。
此时她恨自己对男人太迟钝,缺少吸引力。
电话响,接起来是唐铎的声音,罗斯只感觉到晦气,这周他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不知道这么晚打来还有什么糟糕的事情要讲。
“罗医生,不如我们结婚吧。”唐铎开门见山。
罗斯在电话这头猜不出唐铎的表情,他的声音有点颤抖,又带着点如释重负。结婚?结婚好啊,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她还在烦恼找谁结婚的时候,有个对象就自己送上门。不过这样天大的好事怎么会落在罗斯的头上呢,她兴奋过后理智迅速占领了高地。
“你喝酒了?他们今天在医院教你做笑气麻醉了?麻醉没醒的时候确实是会说胡话的。”
“我是认真的。”唐铎的语气愈发坚定。
“当面说吧。”罗斯今晚太累,实在是没耐心和唐铎进行周旋。她现在只想美美的睡一觉,明天还有明天的糟心事需要解决。
“我在你家楼下。”唐铎说。
罗斯一下子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刚想发怒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住址,又明白过来一定是那群医生八卦自己这个工作狂住在和医院同一栋写字楼里。
“家里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说。”罗斯最恨别人进出她的家,家是她的最后一块净土。
“我在停车场,车里说。”
“也行。毕竟公共场所对你不方便。”她起身穿了件驼色薄绒长开衫,简单的梳了下散开的头发。感觉自己面如土色,找了只有色的润唇膏涂了涂。里面套着真丝睡裙怕是不太合适,但又觉得车里暗,且唐铎不值得她另作梳妆。想了想还是喷了玫瑰味的香水,至少表达了自己重视的态度。
罗斯拉开大G的车门,车子太高,她整个人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跌进了副驾驶位。唐铎今天喷的是苦橙味的香水,与罗斯玫瑰味的香水在车中小小的空间里缠绕。
“怎么样我这个提议。”唐铎正为自己的勇气与天才的想法开心,他兴奋的把身体转向罗斯。
“烂透了。”罗斯撇撇嘴,紧了紧薄绒开衫,她的溜肩总挂不住衣服。
唐铎显得非常失望: “啊?”
“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罗斯机敏的一笑,眼睛微微的弯起来,两个梨涡趁得她格外可爱,因为酒精的关系,与白天那个冷脸冰山完全不一样。
唐铎的心抽紧了一下。时空交叠感如此的明显,眼前的人和8年前别无二致,笑起来还是一样的温暖如春,连发梢带着的玫瑰味都和当初一样。他不禁往罗斯那里探了探身子。
“那就这么商量吧。我找个律师拟定协议。”唐铎下了定论。
“结婚对你有什么好的?”车里很暖,罗斯的酒意更浓了,双颊染上一片云霞。
“风流债太多,结婚了让那些小姑娘少往我面前贴,戏路也更广。”唐铎说的不全是真心话。
“行,但我要确认一件事。”罗斯勾了勾手指示意唐铎靠近。
唐铎将身体更向罗斯那里靠了靠。
罗斯吻了上去。
黑暗里有一个红点,以及“咔嚓”的快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