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不答。
他看了看烟,勾起了嘴角:“烟也不对。你这次是在哪里偷的?”
西夕也笑了:“这次不是偷的。我买的。”
工作人员道:“下次别给人递烟了,我观察了一下,这院里抽烟的人挺少。”
西夕:“那我送什么?”
工作人员:“你拽得二五八万地走过去就行,这里的人脑子都不太好,走路都鼻子朝天。”
西夕被他的形容戳到了笑点,“哧”地笑了出来。
笑了一会儿,她才道:“行啊王五,来多久了,连这种事都摸得门清了?”
工作人员——也就是王五道:“不用多久。这群人走路都一副蠢样,看一眼我都想笑。”
说罢,他顶着一张普通得和西夕的脸差不多的面庞,也笑了起来:“张三,这世界上和你一样的聪明人可不多。”
西夕鼓掌:“我就说这是我们能混到一起的原因。”
“好了,来跟我说说,你是做什么的?”
“走,边走边说。”
——两人不约而同,都没有问对方是如何认出自己的。
这种隐瞒,又何尝不是一种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