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情况,那边堆着些工程杂物,容易藏人......对了,你带上狗,狗能闻味儿。”
没想到余声的助理如此谨慎。
陈默听到这,深知藏不住了,只好蹑手蹑脚沿着寺院的围墙朝山脚的方向避去。
***
冬宝寺背靠冬桂山,另外三面原本被废弃的民宅所包围,眼下民宅已经被拆除,几乎没有遮挡物,只要那看门人转过一个弯来到侧墙这边,就能轻轻松松看到陈默了。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脚步,藏到冬宝寺的背后,并寄希望于对方不要搜查到山脚。
沿着侧墙悄然前行,脚底的频率越来越快,陈默已经开始在心中计划如果被人发现该找怎样的借口糊弄过去。就在紧张的情绪快要爆炸的临界点上,她的双腿终于带着她安全抵达了侧墙的尽头。
她迅速闪进了冬宝寺的背面。
先前从未来过这处,寺庙背后山脚的缓坡上是一大片枯败的树丛,里面乱石遍地,杂草丛生,在这满眼灰白破败的画面里,一个扎眼的物体迅速进入了陈默的视线。
院墙根下的杂草丛中倾倒着一块硕大的蓝色挡板,残破的后墙上竟暴露出一个巨大的豁口。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陈默想也没想,纵身钻进豁口,潜入了冬宝寺的后院内。
冬宝寺的修复工作还没进行到修复院墙这一步,所以工人们便用挡板遮住了原先的豁口。估计最近工地停工,疏于监管,加上这些天每晚都是狂风大作,唯一的看门人竟没有留意到寺院背后的状况。
这时,院墙外传来了看门人的大喊:“余总,我检查过了!这边没人!”
陈默站在堆满砖瓦木材的小院里,静静听着他吆喝完,听见那脚步声已经开始朝活动房的方向折回,终于松了口气。
还是再等一会儿。等余声和助理离开,等看门人放松了警惕,再走不迟。
为了查看他们的具体动向,陈默脚步轻盈地穿过一侧的长廊来到大殿前的空地上,刚好听见看门人在向余声和助理汇报刚才搜查的情况。
余声眼下已经把那个神秘人给送走了。
“余总,谢谢公司的春节慰问红包!太感谢了!我这个粗人不会说话,就祝您新春快乐!身体健康!继续发大财!”
“好了,我们走了。”回话的是余声的助理。
“余总慢走!余总慢走啊!”
二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看门人也带着狗回到了活动房内,毕竟现在天寒地冻,还是屋里比较暖和。
寒风以奇怪的频率尖声呼啸着,仿佛在向她强调这里就是传说中闹鬼的吃人古寺。
陈默不为所动,她站在殿前的井边陷入短暂的思考。虽然还没弄清楚余声今天下午来工地上究竟见了什么人,到底在搞什么勾当,但他居然还找了个过节慰问的借口前来,果然非常狡猾。
正准备失望离开,鞋尖无意间勾住了遮盖在井口上方的黑色防水布的边缘,她无意间低头看了一眼,心头猛然涌上一个问号。
陈默蹲下,轻轻掀开了黑色防水布的一角。
原本残破的井口被几根木条给牢牢钉死,这口井不但没有开始正常的修复工作,甚至被人封了起来。
陈默盯着井口,下意识皱皱鼻子,余声居然在这件完全想不到的事情上瞒着她。
***
这天妈妈亲自上门的目的是告知高歌,今年爸爸好不容易申请了春节休假,他们要带弟弟去外地旅行,大年三十下午出发,顺便提醒高歌除夕夜不用去家里吃饭了。
简单告知完毕,妈妈又开始询问高歌怎么有个女人在家里,高歌觉得没什么好瞒的,便比划着如实解释,不料妈妈竟不再追问,看上去像是信了他的说辞。
高歌想,估计之前她也当面问过陈默,陈默也是说的因酒店房间失火而借住。
这时妈妈拿出了每年春节的保留项目,从包里拿出一只厚厚的红包,客客气气说着这是爸妈给你的压岁钱。她甚至知道儿子不会伸手接过,便将红包放在了桌上,转身领着弟弟高嘉一离开了。
高歌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这才拿起红包走进书房,扔进墙边的一只保险柜里。
自打工作之后,他就没再用过他们的钱,如今保险柜里的现金大概也有相当可观的数目了。
走出书房回到客厅,高歌又在玄关的墙边看到了大包小包的年货礼盒,都是妈妈拿过来的。他走过去,并没有理会它们,而是从一旁拎起中午出门买的菜,走进厨房开始整理。
一边整理,他一边想,不知道陈默现在在干什么。
也不知道今晚她是否需要用车。
理完菜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高歌心里依旧不踏实,他还在担心陈默,尤其是她在那间酒店接连遇到危险之后。
于是他匆匆洗了个澡,为了让自己的精神头足一些,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