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守信挤一挤。”
“好——”贺贞开心地答应了。
赵元朗见她总算是笑了,早就将贺怀浦这个威胁抛在脑后。当他们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石康与石守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赵元朗也无从解释,先扶着贺贞进了自己的屋里,就跑出来打点热水,准备回去给贺贞洗漱。
“元朗,你这不好吧。”石守信拦住他,瞧了瞧屋里,小声问他,“你们还没领证呢。”
“你想什么那,今晚把你的臭脚洗干净,我和你一起睡。”赵元朗丢下这话,就往自己屋里走去。
“什么,要睡我的床,竟然还嫌弃我的脚。哎呦喂——”石守信的脑袋直接被重重一拍。
“臭小子,快去洗脚——”石康乐得心想等过阵子和赵元朗谈论下去贺家提亲的事情。这个家是需要一些喜事来热闹热闹了。
“还暖和吗?”赵元朗检查了被褥的角角边边,就怕贺贞冻着。
“暖和,还有一点点香呢。”贺贞闻了下被子。
赵元朗今晚被她撩得心里痒痒:“那要不我也躺下来?”作势就要撩起被角,吓得贺贞伸手死死按住。
“有贼心没贼胆。”赵元朗拿手指勾了下她的鼻尖,“好了,你好好休息。”
贺贞的脸早就埋在被子里了,闷声道:“晚安。”
出去的时候,赵元朗顺便就关了房间的灯,并轻轻带上门。接着转身走进对角守信的房间,一进去就见守信真的在认认真真地泡脚。
“任大红的事情,你就这样算了?”以石守信对他的了解,觉得赵元朗一定会重重将贺贞承受的还给他们。
“当然不可能——”赵元朗冷笑道,“他们这么做就是想要我们害怕,我们只有先把展览的事情办完,才能开始好好回报他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真的有点想看到任大红那鳖孙的惊恐眼神。”石守信早就想出手教训这家伙了。
“任大红你留给我,我有好多好东西要招呼他。”赵元朗眼里闪过阴骘之气,他许久没有这种可怕的念头了。
次日起床,就看见石康同贺贞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饭给大家。
“睡得好吗?”赵元朗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她的睡眠情况。
贺贞睡了个好觉,感觉好多了。
“我没事了,你瞧,这些伤口都结痂了。不疼了……”
两人正说话间,就听见门口有人在敲门。
“谁啊,这大清早的。”石守信含着牙刷走过去开门,门刚打开,就见一人冲了进来。
“哥?”贺贞看着急匆匆的贺怀浦,愣住了。
贺怀浦看着大家盯着自己的奇异眼神,清了清嗓子,冷静说道:“昨晚贞贞在这里打扰了,我就是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转向贺贞时,一脸的责备,“你说说你,不回家,成何体统。”
“这个……”石守信刷好牙,对着贺怀浦龇牙咧嘴地一笑,“贺家大哥,你放心,昨晚元朗是和我睡的。这小子睡到大半夜就死抱着我,勒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贺怀浦被人一下猜中心思,表情颇为尴尬。
“吃早饭了没,要不要一起?”赵元朗端着碗筷出来,朝着他说了一声。
贺怀浦一早就赶来了,自然没有吃早饭,也就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你的手怎么回事?”他一眼就瞧见贺贞手上的结痂,严厉地问道。
贺贞不知道怎么回答,身子往赵元朗的方向靠去。
“别以为你找了个靠山就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以后就算你是嫁了,你还是我妹妹。”贺怀浦瞪了她一眼。
赵元朗用筷子夹了一个大包子放在贺怀浦的面前,护犊子地说道:“一大早这么凶,小心吓到她。”
“赵元朗,我是不是说过你若是没能保护好她,我就对你不客气?”贺怀浦瞬间转移责怪的对象。
“是——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她受伤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贺怀浦的话还未说尽,就见贺贞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赵元朗端起豆浆,喝了一口。
贺怀浦瞧他如此自信,在贺贞苦苦请求的眼神下,只好闭嘴吃东西。
至于任大红几人,在不久的几天后,被王审琦带回了警局关了几天教育一番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