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爱我。”
“她还爱我。”
......
“她不......”
贺景恒凝望着手中光秃秃的绿茎,气得一把将其甩飞,又拔下一朵粉红的格桑花,扯花瓣的动作越来越暴躁。
春寒料峭,哈扎勒热汗流淌满身,飞快地跑到了贺景恒跟前,露出一嘴干净漂亮的牙齿,笑嘻嘻地说:“殿下,快来看!兄弟们找到窍门啦!上战场绝对能把对面打到妈都不认识!”
却见贺景恒盯着没花瓣的花发呆,半天不理人。哈扎勒摸一模自己同样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子,疑惑发问:“殿下,你在做甚么?”
贺景恒恹恹地摆一摆手,不耐烦地打发了他:“别管我!”说罢站起身,拍去衣袍灰尘,箭步朝演武场走去。
哈扎勒迷惑地“啊”了一声,身上热的要命,捻起衣服疯狂扇风,“二公子,殿下又受了谁的刺激?”
木由扁嘴道:“还能因为啥?他女人不理他呗。”
城外西边的高坡上,一布衣男子坐于马背,眼望辽阔的碧野,灌下一口微凉的陈年烈酒,随手丢弃空空如也的酒囊,一挥马鞭,向南翎城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