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好一个偷换概念,白马非马!
朱权心中冷笑,身为驻守边疆的塞王,这位二哥实力不济,嘴皮子功夫却了得。
轻而易举地将其罪名甩了个一干二净,反咬朱权因个人喜恶,擅自擒拿同宗,更有可能威胁皇权。
朱樉这是吃准了父皇的性格,准备以此先下手为强。
朱标有些踌躇,两边都是他的兄弟。
朱樉,一奶同胞,两人从小长大,自然情深义重。
朱权,更是其一手带大,兄弟之情,恩若父子,也不为过。
“你闭嘴!”
朱元璋一声怒斥,打断了朱樉,反而看向朱权。
“老十七,告诉咱,为何抓你二哥!”
朱权躬身行礼,语气严肃道:“儿臣顾忌兄弟之情,便不该抓二哥。”
“但为了大明江山,不抓二哥,天理难容!”
“朱樉其人,罪状有三!”
朱权之音掷地有声,朱樉却有些心神不宁。
“其一,连年着关内军民人等收买金银,军民窘逼,无从措办,致令将儿女典卖。导致民不聊生!”
“其二,土番十八族人民,父皇千方百计安顿抚恤,方得宁贴。朱樉出征,却将他有孕妇人搜捉赴府。如此扰害,将人夫妇生离,仁心安在!此乃败坏我军名声!”
“其三,征西番,将番人七、八岁幼女掳到一百五十名,又将七岁、八岁、九岁、十岁幼男阉割一百五十五名。未及二十日,令人驮背赴府,致命去处所伤未好,即便挪动,因伤致死者大。”
三项罪名,无一不在令大明江山倾颓!
天怒人怨,朱樉冷汗直流,情急道:“父皇!他胡说,这些都是朱权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