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换一大笔钱。那个疤脸的男人喊住了手下,他喝着酒,警惕的说道;“不要急,看他浑身都湿透,脸都冻青了,他若是不卸下那身冰冷的盔甲,很快就会生病倒下,我们用不着冒风险。”
话虽这么说,但一声闷响才发现从桌下偷袭的弩箭被威尔士扭头躲过,深深扎在木板墙上。躲过偷袭的威尔士一声怒吼奋力起身,肩抵着盾牌将火堆上挂着的铜锅撞飞向桌子上的疤脸首领,人也跟着跳过去,在汤水散开的烟雾中举剑直劈向疤脸男人,可他脚一落地就附身硬停下,这只是虚晃一招打乱对手的配合。只见原本只是左右顺墙接近的两个匪徒似乎早已知道威尔士要袭击疤脸男人,左右夹击挥斧就想砍威尔士后背,但威尔士只是虚晃而已,真正的目标就是他们两个。威尔士在烟雾中右手挥剑砍伤右边匪徒的腿,左臂举起圆盾转身就架住左边盗匪砍来的斧头,很连贯的扭身站起,一剑避开盗匪身前的盾牌,斜扎进盗匪的肚子。邋遢的盗匪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们惯用的伎俩会被人这么熟练的突破,他放开扎在威尔士盾牌上的斧子和手中的盾牌,连忙抓住肚子上的剑,生怕威尔士将剑拔出后自己马上死掉。
其他几个盗匪见陷阱被识破,挥起短剑和斧头就冲威尔士砍来。这时连忙拔剑的的威尔士侧身用圆盾护着没带头盔的脑袋,硬扛着乱劈乱砍稳稳拔剑后才挥剑反击吓退了盗匪。
把自己挤进墙角干草中的杰克被昏暗中长剑摩擦链甲的刺耳声响吓的脸色发白,就这么一瞬间威尔士就借助烟雾突袭杀掉了一个盗匪,砍伤了一人没有防护的脚踝,喷涌的鲜血和凄厉的惨叫声让几个盗匪冷静了下来。他们也砍中了威尔士,但威尔士的盔甲非常结实,战斧只留下几道凹痕。
骑士的盔甲是无法逾越的差距,能防御在场的大多数攻击,而他们的链甲只能防御劈砍,抵挡不住威尔士单手剑的穿刺,甚至于他们下半身都没有覆甲,这挨一下的话下半生可就废了。
谨慎的威尔士没有继续进攻,怕陷太深入被对方包围。几个清醒的盗匪拉着受伤的同伴躲到了疤脸男人身后,看样子他们第一局的钳形攻势失败,威尔士并没有冒风险去击杀身为盗匪头领的疤脸男人。
疤脸男人一手盾牌,一手反握短小的匕首与喘着粗气的威尔士对峙,各自都思索着局势的利弊。疤脸男人知道威尔士今天状态很差,是他报仇的好机会,但他急着动手是因为不远处有修道院,要是有人跑去修道院帮威尔士求助,很快就会有骑士过来支援,要是不赶快解决问题,他们几人可能连跑都跑不掉。
威尔士也知道修道院是自己唯一的依仗,现在自己和盗匪打了起来,外面听到动静的平民肯定会去修道院求助,现在自己只需要拖时间就行了。
不愿放弃这个难得机会的疤脸盗匪喊手下过来,五人半围住威尔士,伺机偷袭。威尔士则是手臂架着橡木盾牌半护着脑袋,微弓着身子准备随时反击。突然一个大汉挥起战斧砍过来,威尔士习惯性的举盾格挡,另一手长剑刺回去。但敌人太多,惯用的手法只会暴露破绽,另一人当即就顺着威尔士的反击的瞬间短剑捅在威尔士露出的腋下。
偷袭的短剑虽然尖锐,是破甲的好武器,但威尔士的战斗经验及其丰富,故意暴露的破绽和对手角度太小,轻微避让就让短剑不但打滑没刺穿盔甲,偷袭者反而因为太用力扑空倒向了威尔士故意留的陷阱,被威尔士撤回的剑柄正好砸在脑袋,沉闷的打击声让壮汉失去了意识。扑进了火堆里,扇起的火星四处飞舞,吓的眼前的杰克浑身都在颤抖。威尔士还在战斗,和强壮的盗匪用盾牌互撞,逃避盗匪的包围,寻找击杀的机会,假装不经意的露出破绽诱惑对手。
那个疤脸的盗匪是唯一伤到威尔士的人,他用的尖锐匕首在混乱中深深的斜扎进了威尔士的后背,尖刃没入了一半,疼的威尔士呲牙低吼,像发狂的野兽一般驱赶面对死亡的恐惧。
不过疤脸盗匪的匕首钉在了威尔士的背上没拔出来,他就只得捡起另一把战斧劈砍威尔士的盾牌和盔甲,消耗威尔士的体力,相比于覆甲的威尔士,体力是他们唯一的优势。至于不远处的修道院,盗匪已经没有心思考虑,他们因为同伴的死亡失去了理智。
这时杰克就算傻子也看的出来威尔士逐渐落了下风,虽然对方在一阵厮杀后只剩下四个能战斗的人,但威尔士穿了两天的潮湿衣服,今天也还没有吃食物,状态很差,一阵勇猛的发挥后已经没有了之前巧妙的打斗技巧,只剩下和对手角力互砍互撞的被动,几个回合下来就连走路都有些踉跄。
杰克在昏暗的角落,颤抖的手紧握着一根木柴,努力寻找自己的勇气。盗匪的残忍杰克有所耳闻,他们为了逃避抓捕,一般都会杀掉目击者。而且他们这次抢劫了骑士,如果消息传出去肯定会被教会通缉,所以他们不会放过杰克,可能就连村子里无辜的人都不会放过。
杰克想要帮助威尔士,可种地的农夫或是流浪的诗人没有遇见过这么野蛮血腥的场景,就算咬牙鼓起了勇气,腿依然软的站不起来。直到威尔士在混战中被盗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