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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霍夫(1 / 2)

在巴尔法城堡的夜里,修道院来的教会骑士和两位修士都得到了客人的礼遇,与主人巴尔法伯爵共进晚餐,而作为威尔士的私人侍从,杰克只能和威尔士的马睡在一起,等晚宴结束后去捡些残羹果腹。杰克现在有钱,不愿意再为了食物糟蹋自己的尊严,就偷偷溜进了城堡里的酒馆中。

这里的酒馆比起科尼西亚的酒馆富裕的多,客人也很多。酒馆里挂了好几盏油灯,烤炉旁堆着焦黄的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坦露着身材的歌女和出手阔绰的贵族们在一起欢声笑语,而普通的市民都很沉默,似乎他们拿出的钱只够买杯酒,不能额外享受那欢愉的氛围。杰克的穿搭算是个标准的旅人,身份和市民差不多,所以随便找了个市民的桌子坐下,抛给酒馆的侍者几枚铜币就抓起桌上的烤肉和黑面包大口吃了起来。

杰克周围的几个人认出杰克是随修道院骑士一起来的,就小声打听此行的目的。如果伯爵夫人真的是要去光明之城,巴尔法伯爵肯定会派忠于自己的骑士护送,而不是修道院骑士。

杰克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杰克饿坏了,一心吃饭。杰克也不敢多说什么,杰克四处游吟,深知话多的人命不长,万一说点什么被人听错,传到领主的耳朵里可就麻烦了。可即使杰克什么都没说,却总有长舌之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发表着自己的猜想,以杰克的反应来判断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他们私底下称呼巴尔法伯爵为巴特,有人说是伯爵夫人没有生育能力,巴特要终止联姻。有人猜测是巴特撞见了维斯莉亚和他的手下有染,因为前不久巴尔法城堡出现过混乱,有很多侍卫和官员都被关进了牢房。直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贵族实在听不下去这些荒诞的言论,就端着酒杯过来,也加入了荒诞的讨论,讲述起了一些普通市民不得而知的秘密。

老贵族讲述起巴特小时候的事情,巴尔法家族爵位继承人哈尔克病死,让巴尔法家族陷入了继承权的内斗。巴特那时候没有能帮助他的亲戚和财力,只能依靠联姻的手段获得力量。他与富有的南方贵族马格罗家族联姻,得到强大的力量支持,但这次联姻却成了巴特这一辈子的阴影。据说看似幼小的维斯莉亚手段非常毒辣,来到城堡后很快就让巴特得到了附庸的支持,驱逐了其他的竞争者。此后巴特一直都对维斯莉亚言听计从,直到前不久,巴特突然以血腥手腕除掉了马格罗家族的附庸,重新控制了巴尔法家族。老贵族猜这次修道院骑士带来的羊皮卷应该是教会的命令,他觉得巴特的变化是教会在背后支持,不然巴特很难摆脱维斯莉亚的掌控。

老贵族的话让一帮醉汉很难接受,毕竟在平民的眼中,教会是光明神在凡间的代言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绝对公允的立场,只会直接惩戒或者奖赏,不屑于以世俗的方式掺手世俗权力的斗争。

荒诞的争论还在继续,只喝了一杯酒的杰克觉得在领主的城堡讨论领主的秘密有些失礼,就挤出了人群。但让杰克没想到的是,自己才刚挤出人群,一群卫兵就突然冲进了酒馆,将那些挤在一起的长舌者全部抓走了。

第二天的早上,杰克早早就帮威尔士的马套上马的盔甲,帮威尔士穿戴好盔甲,等待随时出发。

城堡的仆人在主堡前的广场上帮维斯莉亚收拾行李,看样子她这次是不打算再回来。维斯莉亚很富有,她在侍女的掺扶下登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这辆马车不同与一般贵族方正厚重的木质马车,它精巧的结构使用铁和铜打造,看似优雅的花枝结构很轻巧,其实结实的可怕。茶壶一般的车厢还镶嵌着昂贵的玻璃窗,坐在马车里可以把周围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还有马车里鲜红的窗帘,在这个昏暗的世界中显得格外耀眼。这马车除了昂贵的本身,光是拉车的马就有四匹,还都是高大匀称的雪白战马。维斯莉亚也有四位骑士随从,四位骑士都穿着相同的鎏金花纹盔甲,高大的战马。维斯莉亚身边的东西随便拿出一样都足矣抵得上乡下贵族的全部身家,看的出来马格罗家族一笔嫁妆就帮巴尔法伯爵伯爵买通继承权并非谣言。

像杰克这样的小人物根本就不明白他们拥有一切为什么还闹的闷闷不乐,杰克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坐在马车上不要出声,不要乱看,等待出发。以免惹到人,像昨晚酒馆那些人一样被挂在城外的绞刑架上。

维斯莉亚光是行李就装了两辆马车,还有修女的一辆马车,以及一些刚从囚牢里释放出来的囚犯所在的马车,他去光明之城的车队就有六辆马车,有三四十人的卫兵和仆人跟着忙碌,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巴尔法伯爵亲自带着演奏的侍者在城门外的草地上吹弹起欢快的音乐,夹杂着乌鸦凄惨的叫喊声,欢送维斯莉亚长长的车队缓缓走出大门。

凄惨的乌鸦叫声很应景,当天走出巴尔法伯爵的领地后,车队就停了下来。杰克在车队里小心眺望着前方在路边发脾气的维斯莉亚,她还很年轻,披着乱发用鞭子抽打着无意冒犯她的玩伴。没有人敢劝阻她,就连代表光明与神圣的骑士和修女也只能远远的看着。或者说在这个世界里目睹一个女孩被打死并不会影响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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