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时候,在被子里一次又一次的紧紧把我抱住。
在我昏迷的第三天,我身体的寒冷达到极限,陈惜光着她雪白的身子在被子里抱住我,我的身体在那时候也有了力气,我抱住陈惜,像抱住属于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比的用力,我牙齿发颤,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张嘴半吸着气。
我告诉自己抱住的是陈惜可以小一点力气,但我手像不受控制的用着越来越大的力气,陈惜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下,在我耳边大嚷了几句,在我没听清后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像回到并不遥远的十八岁。
我开始出汗,汗水缓慢的浸湿整条被子和我抱住的陈惜。我醒来的时候,陈惜依旧咬着我的肩膀,并不怎么用力,似乎害怕把我咬坏了,我松开抱住陈惜的手,并听见她长出了一口气。我吃力的半翻了一个身,看见扔在地上的结了痂的冲锋衣,那是陈惜的,我又睡了过去。
陈惜一直守着我,在我的身边。
我就那样好了,陈惜用她丰满的胸膛化开了属于南极的冰。我记得,我的再一次醒来看见的是她哭的梨花带雨,她哭着勉强的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对我说:“没事儿了吧?”
我半斜在枕头上发自内心的笑着对陈惜说:“没事儿了,别哭了。”
她爬起来毫不客气的一拳砸在我胸膛流着泪说:“以后想想你自己,你**的快死了不知道吗?”
我看着她哭,笑着对她说:“你好了,那就一切都好了。”
她又踢又打的对我说:“笑,你**的还敢笑。”
我说:“好了,好了,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去。”
她停下手,狠狠地一头撞向我的胸口,我咳嗽起来,她下床给我倒了杯水,狠狠地放在床边,并不温柔的把我扶起来说:“就上药,自己喝吧。”
我嘿嘿的猥琐笑着,喝下去她递给我的药。靠着枕头对她说:“你什么时候好的?”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坐在床边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的知道吗你,你**的快死了,身子都烫手,你就披那几件破衣服,就不能盖点被子吗?”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刷着混蛋的对她笑着说:“会说脏话了,长大了啊。”
她又一次扑倒我身上,一边打我一边喊:“去死,去死。”
我翻身抱住她笑着说:“行了,行了,我知道自己错了。”
她没力气的趴在床上哭着对我说:“以后对你自己好点儿。”
我点点头,没掺杂玩笑的对她说了句:“好。”
我翻身下床喝了一杯水。她脸上挂着泪珠的把我塞回被子里,我当之无愧的让她照顾了三天。
虽然即使她一如既往的不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