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恐怖。他看到萧可笑一直不说话,只是在叹气,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心里十分气恼。他神情激动地按住萧可笑的双肩,猛烈地摇晃着萧可笑,责问她的良心何在,问她为什么这样对待他们。
“何必呢?宁慕,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被吕宁慕抓痛了的萧可笑面色显得十分痛苦,但是她说话的语气却是一副认命的样子,毫不在意吕宁慕会如何对待自己。
“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你到底还有没有心肝的?好,你说我要怎样就随我,对嘛,我现在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样子的!”说着,吕宁慕便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向萧可笑的心脏部位插过去。
在这个关节眼上,萧可笑却是眉头也不皱一下,仿佛自己是一个在断头台上被判了刑的囚犯,只是认命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萧可笑合上眼睛,一副等待着索魂使者的临幸的样子,神色是那么安详宁静,没有一丝的惊慌和恐惧。她真的想吕宁慕就这样结束了她的生命,这样,她就可以让自己不再漂泊,让自己的心不再痛,让自己可以不选择离开她最亲密的朋友,让一切的苦难劫数都停止在这一刻。
然而,她并没有如愿。她听到“当”的一声,匕首落地时发出的清脆响声。
难道自己的罪恶还不够,连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吕宁慕也下不了手?萧可笑知道有人来救她了,听到刀掉下地时发出的碰撞声时,她觉得分外刺耳,低声叹息着。
不,并不是吕宁慕下不了手,而是当他的匕首要插入她的心脏时,一块碎石突然飞过来,把他的匕首震倒在地上。萧可笑和吕宁慕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向投石处望去,只见李爽琅带着天使般迷人的笑容,立在门中处,残阳的余辉从他的身后四射出来,显得他神圣迷人。
“李爽琅?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吕宁慕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李爽琅问。
李爽琅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不可置否地笑了。
“哥,哥!” 吕依人从后面奔进来,越过李爽琅,扑向吕宁慕的怀抱,哭着说,“哥,对不起,是我带他们来的,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依人,你——哎!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又怎么会杀你呢?真是傻瓜!” 吕宁慕对吕依人出卖他十分生气,但随即像泄气的气球那样,抱紧怀中的吕依人,叹息道。
此时,南天烈等人也纷纷赶到,包围着所有人。
李爽琅走过去,帮萧可笑松绑着,没有问候,没有拥抱,只是单纯地给她松绑,而后平静地站在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吕氏兄妹。这让萧可笑又是意外又是失望。
“吕宁慕,你可知道萧可笑当年为什么这样做吗?” 展云武眼看南天烈命人把吕氏兄妹押走,便从人群中走出来,笑吟吟地对吕宁慕说。
“云武,不要!” 萧可笑眼看着展云武要把实情说出,连忙阻止他,眼里尽是忧虑。
“不,可笑,你不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扛在身上的,他们是你的朋友,就有权知道的,无论后果怎样,我相信他们都不会后悔的!” 展云武安抚完萧可笑后,便转身对吕氏兄妹说,“其实当年,萧可笑那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们,要不是她那样做,你们不可能活到现在的!你们也许不清楚可笑的身份背景,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知道她有八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干爹,他们每次都让萧亮来监督萧可笑执行任务,而当年,八大长老不满意萧可笑和你们走得太近,更不满意你们所做的事情,于是下令要萧可笑把一切都毁了,离开你们,离开台湾,否则就要把你们杀了,所以你们没有资格责备她,她才是你们当中最痛苦的人!”
“是这样吗?” 吕宁慕疑惑地问萧可笑。
萧可笑含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