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只想进入正题。
“没什么事,出来转转,顺便看看你而已。”秦墨又回头看了眼戏台,“事情做得不错,不知道银两乡君是否满意。”
“黄恩浩荡,凝霜自是感激的。”她低头回话。
秦墨不喜欢听她这些场面话,看她还是没有往前走一步的意思,便直接开口:“站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秦墨神色里带了些调侃的样子:“公子我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场合下,做出有违风化的事情,你怕什么?”
听到对方话说到这种程度,凝霜也只能放下心里的戒备,神色淡然的拿起身旁的酒壶,走过去俯身为他添上了酒水。
“凝霜从未怀疑过公子的君子之风。”
她嘴上说着场面话,站直身子头一抬时突然又有些晕,身子也跟着微微一晃。
秦墨看她有些不对劲,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怎么了?”
凝霜摇摇头,轻轻捂了下脖子:“没事,伏案久了脖子不舒服,习惯不好。”
她的眩晕半天一直缓不下来,颈部后面也感觉有些痛痛的。
凝霜突然很想重新躺在榻上,可眼下只能努力站直身体,虽不至于眩晕的要命,总归也是有些不适。
“凝霜去给公子添壶酒。”
她拿起酒壶,就这么直接往屋外走了两步,却没想秦墨此时还没松手。凝霜整个人因为眩晕重心不稳,一个没留神往他怀里倾倒过去。
秦墨刚准备放开她,就看她突然倒向自己这边。
怕她跌倒,索性直接将人护到了怀里。
凝霜意识过来时,她已经在秦墨的怀中了,脸也与他贴的很近。
酒杯里的花酿也被她支在桌上的手打翻,杯子倾倒,花酿沿着桌沿往下流,雅室里的酒味弥散开来。
凝霜忍着眩晕,尴尬的想站起来,却被秦墨制止住,连她手里的酒壶也放到一边。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秦墨搂着她的腰,不愿松手,“这就怨不得朕了。”
“我没有。”她被这一下刺激的直接清醒过来,忍不住反驳,“我就是晕了下,陛下误会了。”
“好,那你自己起来吧。”秦墨轻轻放开她,等着她起身。
凝霜刚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就又被他拉进怀里。
“你做什么!”她忍不住惊了一声,尊称什么也都全忘了。
“小声点,被人听到多不好。”秦墨笑了笑,“朕就是突然不想放手了。”
说着,搂着她的腰又箍紧了些。
“你想做什么?”她紧张的看着他,却不敢像以前那样对他动手。
“抱下你而已。”他诚实的说。
她睁大眼睛望着对方,一副你确定你真的只是想抱抱的警惕神色。
看着她满眼的怀疑,秦墨身上的严峻之气也少了些,眼角带笑的望着她:“看样子,乡君是不乐意朕只抱抱你吗?”
“你......”
“还是说,我可以一直这样抱着你。”他轻声问道。
凝霜压着想骂他臭流氓的火气,好声劝诱着:“公子不是说,不会在这里做有伤风化的事情吗?”
“那意思是,换别的地方,你就可以了?”秦墨反问。
凝霜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望陛下注意言行,不要调戏民女。”
“该注意的是你,许凝霜。”秦墨嗤笑一下,“你看你现在说话的样子,有规矩吗?”
“是凝霜不对,还请陛下恕罪。”她又带上那副毕恭毕敬的神情,“凝霜只怕被旁人看到,会污了陛下的名声。”
“因为你曾叫朕皇兄,因为你是皇室之耻,因为你失贞,朕便碰不得了?”秦墨将她那日的话堵了回去,“你说的有理,可朕现在不想听,知道为什么吗?”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因为朕不喜欢被威胁,不喜欢被朝臣威胁,也不喜欢被女人威胁。”
“凝霜并没有威胁的意思。”她神色小心谨慎,“只是为陛下着想。”
“那你知道,朕喜欢的着想是什么吗?”秦墨更紧的搂住了她的腰。
凝霜整个人神经都崩了起来,不敢再乱动,他却在自己耳边继续低声说着。
“朕喜欢的是顺从,喜欢的是想要就得给。”
秦墨看着她有些颤动的睫毛,只觉得她生的愈发动人了。
“朕从不迎合女人,想要的话,她们便得给,顺从的服侍完朕才是本分。”
看她不说话,抿着嘴唇的样子,秦墨有些训诫的对她说:“朕想要便要了,女人只需按照要求做就行,没必要替朕操这么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