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也许可以帮你。”
关听雨想得很简单,只要和季医生打个招呼,这几天让阿田在外哭诉她手术不成功,病入膏肓并且尚未结婚实在是可怜的谣言,以她的条件,一定会有阴媒来打探。
“没结婚不是谣言。”阿田坐在陪护床边,从水果篮里摸出了一个丑橘,吧唧吧唧地吃起来。
“不行。”沈白间想都没想,断然拒绝,“查案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许动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沈白间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丢下一句改天再来,匆匆离开。
“哎,人家不领情。”阿田三口两口吃完了一个丑橘,还想去摸第二个。
关听雨:“那是他买给我的。”
“切,不吃就不吃,”阿田跳下床给她弄晚餐,“别不高兴了,也许人家是担心你有危险,你想啊,那些个阴媒如果真看上你了,你又老吊着一口气,他们为了做成你这单生意,万一,半夜溜进来对你下个黑手,那你可就小命玩完了。”
连着四天,沈白间没有出现在医院,只有江宇和纪黎来调查了王玉来在医院的情况,王玉兰确实是来看病的,她有高血压和糖尿病,她觉得家里的仪器不准,三不五时的就会来医院做个检查。
倒是任明畅那边给出了让人头大的尸检报告。
报告显示,王玉兰虽然也是剖腹,但是,王玉兰的伤口皮肉组织没有生活反应,是死后剖腹,并且从伤口来看,凶手手法生疏,伤口有来回割据的痕迹,与前两起完全不同。
纪黎对郑美华二十年前的调查更是一无所获,郑美华就像是生活在真空瓶里的人,不和人交际,独来独往。
外间大办公室的人走得七七八八,沈白间捏着眉心借电脑屏幕上发出的光翻看手里的资料,这时江宇垂头丧气地敲了敲门:“间哥,我回来了。”
他在墙上摸到开关,顺手按下:“天都黑了怎么不开灯?”
沈白间一抬头:“怎么样?”
江宇撇着嘴摇头:“没有,我只能查到郑美华十八年前办了暂住证。”
沈白间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我记得她不是本地人?”
江宇翻开手里的资料:“之前因为户口在本地,没往前查,她是径市安和县人,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但是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往。”
沈白间对凶手那句“还有一个”耿耿于怀,郑美华二十年前的经历他势必查清。
假设郑美华就是二十年前逃脱的最后一名受害者,她失踪多日家里多半会报警,如果这点能确定,沈白间相信,相隔二十年郑美华再次以相同形式被害,绝不是偶然。
果然,他冲江宇说道:“明天和郑美华老家分局联系,查二十年前有没有郑家人报失踪案的记录。”
“是。”江宇虽然不明白,但是十分利索地应道,见他不动弹,江宇小心试探道,“间哥,你不走吗?”
沈白间冲她一笑:“怎么?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他合上资料放进抽屉里,“走,哥请你吃饭,有什么烦心事,跟哥说。”
江宇屁颠颠地指望能吃什么大餐,直到站在食堂门口,看见来来往往的同事才明白沈白间真的只是请他吃“饭”。
“间哥,我有饭卡。”
沈白间把饭卡放在在刷卡机:“说了请你吃,随便点,不用替我省钱。”
江宇此刻一脑门官司,不管三七二十一,点了七八道菜:“你说请客的,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江宇怄气似的将肉一块一块送进嘴里嚼。
沈白间不紧不慢地等他开口,果然,不一会,江宇终于忍不出:“哥,你说纪黎那个臭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沈白间给了他一个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痕检科那个小白脸她也能看得上?”
就在沈白间以为江宇终于开窍了的时候,他说:“我给她介绍我那哥们她不要,那可是特警,跑去跟一个小白脸约会。”
沈白间真替纪黎感到不值,夹了一筷子鸡腿肉塞进他嘴里:“吃你的吧,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江宇嚼着一口鸡腿肉不把沈白间惹怒誓不休地问道:“哥,你跟关小姐是不是有情况?”
说曹操曹操到,沈白间刚准备骂人,电话响了,是关听雨。
他接通,关听雨的声音飘进了耳朵:“不是说好了过几天来看我,都几天了也不见你人。”
沈白间看了江宇一眼,心虚地侧了侧身子:“这两天事多,我……”
“有人向阿田打探我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