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把推演和医术修至顶尖。
因此闻人昭提出这个疑问,也属正常。
正常。
正常吗?
首座上仪态雅正的女子,突然对仙鹤失去兴趣将其推开。她笑容亲和,语气淡然若至交好友聊家常,但没人敢真把这话当做家常,“谁派你来的?”
如此流畅的解释,条理明确。但出乎所有人意外被容臻怀疑来历。
容臻语气沉稳笃定,话出口便像是完全判定了闻人昭存在的原因。
逼闻人昭说出他们理不顺的实情。
她不再说话。但属于仙尊的威仪却悄然压在所有人心头。
闻人昭却看起来轻松得很,甚至还能分出心神盯容臻。
“你明明对本尊心有不满,大长老要派人,完全可以选择其他人代替你来。”容臻手捧着面容,看向另外一手在桌案上蜻蜓点水。
纤细的指节漫不经心轻叩案几,又一下。她不急,但答案必然是会拿到手。
直到闻人昭轻笑声传入她耳中。
只见到那人眼眸深邃淬冰,却弯出弧度,“仙尊大人还指望他照顾您的心情。”
看看,这语气,和闻人琅镜如出一辙。
“你对我好像意见很大。”容臻扶着仙鹤起身,在仙鹤抖脖子时容臻揉眼缓步站在内殿中央。
闻人昭没答话,自袖中摸出卷轴,往前走一步,“弟子临走前,长老嘱咐弟子按他拟定的要求照顾仙尊起居。”
松开仙鹤有点困倦的容臻顿时精神,挺直腰板略微往后退一小步,眸中闪过一丝不自在,挑眉:“你不是说你们长老没让你带东西给我?”
“现在有了。”闻人昭语气一本正经,笑容和煦递把卷轴给容臻。
“......”
容臻却觉得这人简直就是邪恶的化身,是摆在眼前的刀山火海。过分可恶。
“所以,”他不厌其烦的问之前容臻没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不找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