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确定我爱你……”
他忐忑地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花束,眼睫毛颤得厉害。
你:……
有些搞笑,有些不可置信,更多的是难以言喻。
最后你“噗嗤”一声笑了。
“好啊,我亲爱的长官大人。”你踮起脚尖亲吻很久之前便想亲吻的人。
(4)
年少在雪原,骄傲肆意的少年要带你逃跑。
你曾数次怦然心动,想去亲吻他的眉心,想让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真真切切地看清你的脸。
但你始终没有在他面前扯下面罩,也始终懦弱地活在他的庇护之下。
雪原上,达达利亚从上将你从雪洞抱了出来,他橘红色的短发恰恰细碎掩住微弯的眉眼,快乐地说:“小姐快看,风停之后太阳出来了。”
这是一个明媚的极昼天,少年哼起了歌,然后带着你爬上高高的雪堆去看风景。
你被至美震撼时,一只带着半截黑色手套的手自然地搭在你的肩头,达达利亚我行我素地宣布:“你是得到女皇祝福的人,你是是我达达利亚的伙伴。”
他话音落下,你便忍不住战栗。
这是一个天之骄子,你何其有幸遇见他,从他那等到救赎。
是他,告诉你,如何反抗村民。
也是他,带着你穿过一望无际的荒原,遥望头顶漫天的飞雪,声音明亮又沉稳教会你雪原的生存法则。
“不要傲慢地剥开一只任何一只雪原兔。在风雪的伟力之下,唯独神明能够毫不在意。人类,哪怕是得到神之眼的人类,在风雪面前甚至不如一只雪原兔。”
你不由自主地凝视那双湛蓝兴奋的眼眸,仿佛听到自己面对死亡时不断鼓噪的心跳声。
“我会是你的伙伴。”你轻声呢喃,然后在多年后重逢,与他相依相伴。
你终于学会了勇敢,在雪原猝不及防和少年分别之后,现在,你还得到了他的爱,以为将会是无限的圆满,神明原来对你如此的偏爱。
(5)
所以,当叛徒的罪名施加你身的时候,你还以为你的幸福坚不可摧。
“达达利亚,你相信我吗?”你握住他的手,他抬起眼睛,有困惑又有些许的痛苦。
“我无法去相信你,小姐。”他在你错愕的目光中抽回了手,“你知道我的,我永远对女皇忠诚,即便你试图示弱……”
他有些遗憾:“很抱歉在这里告诉你真相,遵循公鸡的任务分布,我对于你探查任务结束。”
你愣了,好久才开口问:“什么任务?”
达达利亚沉默不语。
他撑着额头,目光沉沉,和往常判若两人。你从不知道,失去笑容的公子达达利亚看起来如此冷漠。
他只说:“任务最终报告为……”
达达利亚顿了顿,“公子达达利亚的下备官确实为至冬叛徒……即刻起送入死狱。”
靴子落地的声音震耳欲聋,你竟一时以为自己在幻听。
“你要送我去死狱?”
“为什么?”
你不懂,自己怎么就成为了叛徒,更不懂达达利亚是什么意思——任务,什么任务?
为什么他看你,眼里没有爱意?
你只拿着那份“证据”,陷入了无穷无尽的荒谬当中,然后度过了艰难的死狱生活。
没有人愿意听你解释,以为心意相通的枕边人也不愿意,你渐渐在伤痛之中不得不麻木自己的内心。
明明没有那份炙热,你却以为自己回到了无法逃脱的少年时代。
火焰在灼烧,贪婪地想要吞噬你的血肉。
你以为自己失去了期盼的心。
可实际让你放弃期盼的,是多年好友的死亡。
(6)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
将你从雪原上捡回来,带着你加入了愚人众。
她说贱民的命不是命,但对于她来说,你的命虽贱,却是她最为宝贵的。
所以她傻乎乎地来救你了,搭上了自己的命,也让你发现自己怀孕了。
即将踏上死亡之途的时候,达达利亚终于愿意来见你一面。
他说,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但这样也好,孩子是不可能留下的。
达达利亚不记得,那天逝去的,不只是你们素未蒙面的孩子,还有你心爱的女孩。
你一言不发,望着他出神。
漫长的极夜即将到来,达达利亚允许你在光明之下死去,他目光沉沉,陪伴你走向刑场。
但却在最后问你:“你杀死并代替她身份的女孩……在哪?”
“……”你还是没有说话。
达达利亚沉沉的蓝眸短暂涌上了水雾,又迅速消失,他对你笑:“你杀死的那个女孩是我年少时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