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望去,在他让开后,发现好像是个拨片?
“看,”他打断我,“这样会好些吗?”
光透过拨片照进房间内,映出一道弧光,带了些颜色的光圈像是从彩虹上拆下的一环。
我对着发怔了一会儿,闭上眼睛,没有印在角膜上的留影 ,但是睁开,又确实是阳光。
我走到墙边踮起脚去摸,绿川从身后把我举起来,碰到了,是有点凉的温度。
在他把我放下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进行最朴素的夸赞,“很美。”
是真心的。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绿川君。
我存联系人的时候总会习惯备注,未分组里于是只留下了孤零零的一个号码。
偶尔我也会点开那个没有任何通话记录的名字看上两眼,回想一下那天的弧光。
那感觉真好,只用怀念,而不必涉险。
在未分组掩盖下,可以放纵的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