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暂时保住小命的顾墨立刻跪在原地,大口喘息着珍贵无比的氧气。
耳听得嗖的一声!
巫毒法师向海棠就用飞头降急速地飞来,那挂在飞头吓得器官就像是风铃一般,肆意摇摆。
一路上更是鲜血淋漓,异常恐怖!
陡然之间,身穿黑色道袍的萧雨楼就是吓得菊花一紧、虎躯一颤。那豆大的汗水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扑簌簌地往外冒着。
萧雨楼那在道袍袖摆中来回摸寻的动作,更是加大了几分。
眼看急速飞来的头颅已经近在咫尺,扑面而来。萧雨楼的指尖突然碰到了两罐冰凉的瓷罐。
千钧一发之际,电光火石之间!
萧雨楼猛地单手一甩,将手里的瓷罐当做暗器全力祭了出去。
耳听得咔嚓两声脆响。
向海棠的飞头上顿时被砸了个满满登登,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顿时驱散走周围的空气。而另一只瓷罐也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顾墨的脑袋上。
呲呲呲~
被瓷罐打中的飞头,突然在浓浓的烟雾中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啊啊啊~
眨眼间的功夫,烟雾飘散,那周围的蛇虫鼠蚁瞬间匆匆逃离战场,就连那具骇人的三头六臂僵尸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仿佛之前的激战,就像是一场噩梦一般,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骤眼看去,向海棠的那颗飞头托着一系列的消化器官,泡在腥臭难闻的一滩绿色的粘稠液体之中,再也不动弹了!
骇人的惨叫之下,被砸的七荤八素的顾墨先是陡然一愣、然后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橙黄色液体,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
“他喵的,杂毛你居然那尿泼劳资!而且还这么黄!”
闻言,仙风道骨的萧雨楼却是微微一笑,然后猛地身子一颤,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湘西妹子向芸娇见状,立马朝着萧雨楼大步疾驰而去,将栽倒的萧雨楼拦在怀中。而这个猥琐道士的袖摆中居然有一条湘西苗族刺绣的面巾。
没想到,萧雨楼这个猥琐至极的家伙早就把向芸娇的贴身之物偷去了。当然,一同被偷走的,还有向芸娇的心……
“萧道长,萧道长!”
几声呼喊和轻微的摇晃之下,面色惨白的萧雨楼总算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可微微一笑的萧雨楼有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捡回半条小命的顾墨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形疲惫的毛球贪食鬼见状也钻回了顾墨的口袋里沉睡起来。
良久之后,稍作洗漱的顾墨也就扛起了半死不活的萧雨楼朝着小院折返。
等三人走后,那滩绿色的汤汤水水中突然浮现出半颗面目狰狞、千疮百孔的人头。
骤眼看去,那湘西巫毒法师向海棠居然没死!
一句深入骨髓、满腔恨意的话音就此传来。
“哼~那个牛鼻子居然是个童子!等老夫彻底恢复之后,再取你们的狗命!”
……
镜头斗转之下,坐在床边的顾墨很是疑惑地看着向芸娇,问道。
“这位小姐姐,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疑问的向芸娇也是叹了口气,张嘴说道。
“我叫向芸娇,是湘西一族的巫苗。来到北荒镇就是为了追杀向海棠!”
听到这里,顾墨的脑子里顿时被汹涌的疑问充满。
“啊?你也是湘西一族的?既然都姓向,为什么会如此深仇大恨呢?”
接下来的几分钟,向芸娇也就在叹息声中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懵懵懂懂的顾墨也就平静的点头了点头。
“对了!”
突然间,顾墨也就满是疑惑地张嘴问道。
“向海棠为什么身首异处还能伤人呢?”
听到这里,向芸娇也就站起身来,一边踱步一边说道。
“飞头降,也是湘西一族的禁忌之术!”
担惊受怕的顾墨顿时吓得菊花一紧、虎躯一颤。
“啥玩意儿?禁忌之术?为什么向四爷不会这招呢?”
一听到向四爷的名号,向芸娇顿时皱紧眉头,冷冷地看着顾墨。
“你是怎么知道向四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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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的顾墨,顿时吃惊的哑口无言,那心里也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一番思量起来:
‘完犊子了,这个向四爷本来就是湘西巫蛊一派。我在湘西妹子面前提那个死鬼老b登干嘛?
我是猪脑子吗?
万一那个死鬼老b登和向芸娇有什么血缘关系,劳资肯定会死在苗.刀之下的!
该怎么办?要不要赌一赌!’
想到这里,顾墨也就叹了口气,将碧波水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故事中顾墨和萧雨楼只是路过而已。而湘西向四爷也和唐门唐显山同归于尽了。
哪知向芸娇听后却没有什么太大的触动。
“阴险之人,死了也好!”
听到这里,顾墨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还好劳资运势颇高,总算是混过去了!’
随后,顾墨灵机一动赶紧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