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却屡屡叫人心梗三分。
言下之意可不正是说,她必须要依靠他才能一直保持现状吗?
阮沨泞一时气结,冷笑道:“江大夫,看不出来,你还是会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啊。”
江瞩珩轻叹一声:“不敢不敢,实乃秘术之副作用,还请姑娘千万保住我的性命才是。”
“得了,咱们也别拐弯抹角了,听你喊我姑娘浑身不舒服。”
她一想起昨夜冷漠的“麻烦女人”“扔了”尔尔,直截了当伸手,点了方才积成一滩的茶水,以指尖为笔,在石桌上写道:“我姓阮,名沨泞,都有水,很好记的。”
说话时她眉眼弯弯,好像这会儿才终于与那伤痕累累的亡命姑娘区分开来,有了点无邪少女的纯真模样。
江瞩珩移开眼,彼时由远及近传来一句慌乱的:“先生!”
两人双双回头,便见筱濡急匆匆跑来,喊道:“先生,之前的陈生他们又来闹事了!还把玟生带走了!”
江瞩珩眸光一闪,顷刻站起身,又对也要一同站起的阮沨泞说:“你们待在医馆,尤其是你。”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一句“我怎么了”还没出口,便听见他平静道:“昨夜疗伤时看见了你的腹部,据书中记载,那是南疆巫女特有的印记。”
他顿了顿,目光仿佛能将她看穿。
“没猜错的话,你便是从那儿逃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