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及时拉住李珍的胳膊,但头依然撞在柱子上,已有血液流出。万幸的是还有一丝鼻息。
“快请郎中来。”
“所有士兵听令,有匪贼在白马寺盗窃,扰乱佛家清静,以白马寺为中心,方圆十里认真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形迹可疑、来路不明的人。”
经过一天一夜的的搜查,任未找到李珍。
周屹抱拳对李锐道:“抱歉,李弟,贼人狡猾,想来是早已找好了藏身之地,做好了防范。城外我手下的士兵都已搜查,并无消息,而城内的话,恐怕需要报官,让西京府尹张贴通缉令,在东西南北四个大门处仔细排查来往人口。”
“谢谢周兄,事关珍儿清白,我与父母商量后再定夺,这些银子,一定要收下,慰劳一下辛苦的兄弟们。”李锐让下人将之前准备的白银千两拿出。
“周兄,请恕愚弟招待不周,出了这等事,我,哎。”李锐戚戚然道。
“无妨,锐弟,我也歇息了几日,也到了回东京的时间了。今日再歇息一日,明日我便返程东京,这一路上我也会替你多多注意些的。”
“谢谢周兄,我让小叔给你收拾好路上需要用到的东西,这也是我们李家的一份心意。周兄莫要推辞。”
周屹望着一日一夜未睡的李锐,随着找人时间越来越长,李锐的神色也逐渐崩溃,劝道:“锐弟,去睡一觉吧,休息好了方能更好的找人。”
“周兄,你先回李家休息去吧,我去寺中与爹娘商量一下。”李锐拱拱手道别了。
白马寺,李定与杨氏也是一夜未合眼,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两人相扶着向门口走去,盼望着是珍儿啊。
门开了,李锐进来跪倒在地道:“儿子不孝,没找到妹妹。”又将周校尉所说之话告诉父母,问父母是否要报官,杨氏哭道:“若报官了,真能救出你妹妹就好,可以后呢,即使你妹妹什么都没发生,可有谁信呢,你妹妹的后半生怎么过?”
“娘,那若不报官,怎能找到妹妹,是妹妹的命重要还是清白重要,若妹妹不幸失了清白,我养妹妹一辈子。”
“我的儿,周校尉精兵壮马都未曾找到,更别提那混日子的衙役了。”
“娘,那就不报官,不救妹妹了吗?爹,你也说句话啊。”
“先不报官,此事还有关于二房的玥儿,若是报官的话,你二婶怕也不依。这几日,你带着下人到处看看,若还未有任何消息,就道珍儿病重升天了”说完便掩目哭泣。
杨氏踉跄坐地哭道:“珍儿,娘对不住你,我可伶的珍儿。”
李锐也在一怒一哀的情绪波动下,晕倒在地。
李珍睁开眼睛,感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声音嘶哑的道:“水,水。”婢女赶紧将水拿到李珍嘴边,慢慢的送进李珍口中。李珍感觉到口中湿润了许多,便赶紧问道:“我在这院中待了有几日?”
“回女郎的话,有三日了,您晕倒了两日。”
“萧爷让我伺候您,我叫朵娅。”
可能是差点去了阎王殿走了一遭,李珍不想寻死了,真的是要随他去胡地,也一定要想办法回来,只有活着,才有生机。
“朵娅,你告诉我这个萧爷都是做什么的?”李珍不信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胡商,当日那个一身匪气,鲜血沾满衣襟的大汉可是称呼他为“少主”。
“萧爷就是把胡地的香料、奇珍异宝拉到东京、西京等地,再去杭州、蜀地等地购买茶叶、布匹,再拉回到胡地去卖掉。”
“你们在聊什么?”萧爷走了进来。
“萧爷好,女郎在问您都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刚告诉女郎了。”
“好,以后称其夫人。看来夫人是关心为夫了,夫人有心了。”李珍见萧爷笑脸盈盈的看着他,这才发现这个萧爷虽蓄这胡子,但鼻高眼深,也是一个外形俊朗的男子。可惜这等福气,李珍消受不了。
“我单名一个景,夫人以后私下里唤我景哥,我唤夫人珍儿可好?”萧景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珍的脸庞,李珍在着灼热的目光下只得道:“好”
“朵娅,你先下去吧,夫人我来照顾。”
李珍见萧景去倒了杯水,又来到床铺边,让李珍喝下了一杯水,又将李珍抱在怀中,说道:“珍儿,那日,我听见你和你妹妹说的话了,说要佛祖赐个你个好郎君。我当时还想,世上哪有那么多好郎儿,佛祖又怎会管你这等小事,然后,我便见了你。我想,这是佛祖在惩罚我,佛祖确实要给你找一个好郎君,便把我送到你的面前。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你若是真心喜欢我,你可大大方方去我家提亲,为何要行如此之事,让我与父母、家中兄妹不复相见?”
“我的事情有些复杂,还需要回去解决,不便见你父母。以后,若有机会,定会拜见岳丈岳母。朵娅是这几年我行商时,买下的婢女,她一直待在西京,这次让她一同回去,路上好好照顾你。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