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无奈地笑了笑。
幕后之人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聂宴纵然再刚正,又能如何?苓苓微微作礼告退,踏上叶府马车。
马车走了好几条街巷,聂宴骑着马赶来,隔着车帘问:“叶姑娘,你不信我?”
苓苓掀开车帘,“不是不信,是不能信。”
聂宴紧皱眉头,牵着缰绳,怔怔地看着车轱辘碾过石板。
……
肃王府,阳明院。
魏约手里把玩着双鱼玉佩,左看右看,这是一枚小巧又莹润的和田玉,十分玉雪可爱。
他解开外袍,将双鱼玉佩贴身系在里衣腰间。随后松松地套上外袍,捻起朱笔批折子,灵光一闪,他唤来墨云:“记不记得,从前让你拿去的那方绣帕?”
“什么绣帕?”
魏约满含笑意的眸子忽然冷下来,“就是叶苓苓平院落水时,从她身上搜出来的绣帕……”
墨云拱手请罪,“王爷……您……那时……让我……烧了,我就烧了……”
魏约咬碎了后槽牙,“说烧,就烧,你真的很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