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梨叶坐在藤椅上,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壶,望眼欲穿地倒了一杯,先是微微抿了一口,而后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向梨叶,道:“入口顺滑绵密,确实像武宜所说。”
说着对梨叶灿烂的笑起来:“果真很是爽口,”
她给梨叶倒上一杯,“难得你惦记着我。”纹宜把酒杯塞到梨叶手里,举起手里的杯子邀梨叶碰杯。
梨叶开心的与纹宜碰杯,“一直想找机会见你,可就是感觉,这城里对比逸山上要考虑很多。”她先是闻了闻气味,少许酒气,更多的是桂花和米的甜香,放心的慢慢浅尝一口,接着情不自禁的哇起来,“这酒的味道,清清甜甜的。”
开始还以为他们都会喝酒,才觉得这酒不辣,没想到竟意外的好喝。头一回喝到自己能接受的酒,又有纹宜陪着,身边风景也美,酒不醉人人自醉,梨叶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悠着点。”纹宜拦住梨叶倒酒的手,“这酒虽温和,可本质到底是酒,当心吃醉。”
“云公子说的没错,跟吃果子一般,叫人欲罢不能,喝了还想喝。”
“行。”此酒出自云公子之手,该不会有酒劲的,且放她去喝吧,纹宜道:“好好,我给你倒。”
两人各倒了一杯,壶中滴酒不剩,这会儿杯中酒显得弥足珍贵,谁也不忍豪爽的一口喝完。
微风一阵,惹得竹叶沙沙作响,纹宜端稳酒杯朝一面竹墙走去,城中的风远远没有山风恣意潇洒的架势,城中的竹,更是不及山中竹三分之一的青翠油亮。“你说的对,在朝夕之间风云即变的茗安城,权力金钱无一不是人们挤破头想要拥有的,所以真情是难能可贵的。”
纹宜回头见梨叶正瞧着她,接着道:“但在茗安城中肯付出真情的人,少之又少。”停顿片刻后直视梨叶,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试探道:“你愿意为公子付出吗。”
“愿意。”梨叶将愿意说的慷慨激昂不容反驳,松了手里的琼浆朝着纹宜走过去,夸张道:“两条命啊我的命,是谁!是公子!公子所救,我着实福大命大万幸得遇公子,我大概是个九尾猫,嘿嘿,若用九尾换公子平安健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察觉到梨叶稍显蹒跚的步伐,纹宜忙把杯子的酒喝下,这酒,不至于吧,小声惊呼:“当真吃醉了!”。
这人平时呆呆的木讷,醉酒后愣是能说会道。
梨叶板正纹宜的肩膀直直的对着自己,又开始语无伦次道:“我的命就是公子的命,我人自也是公子的人,有何不愿?你可知公子,天下绝无仅有,善良温柔正直又有些小脾气,是个大大的好人,就是可惜了了,二十有五未成婚,他人这个年纪恐怕妻妾成群了都。”
“胡言乱语些什么,公子岂是你我能说道的。”怕是真吃醉了,纹宜算见识过一回不胜酒力是如何的不堪,这可是一丁点杀伤力都没有,甜兮兮的米酒。
眼下如何是好,纹宜一时犯了难。“先带回去再说吧。”
“你说,你说话,你这么问我,是不是认为我不值得相信,是不是,是不是。”
老远听到梨叶耍无赖的声音,武宜闻声跑去看看热闹,保不齐酒量甚微的梨叶败倒在米酒之下,拐了个弯,就见梨叶一只手正在纹宜脸上蹂躏,嘴里巴巴个不停,再看纹宜,满面愁云的脸上别提多黑了。
“快来帮忙。”纹宜招架不住,看武宜扶好梨叶后立马跳出老远,揉着脸看着一脸憨笑的梨叶道:“可别让我知道你是装醉的。”
“怎么会装醉。”武宜呜呜啦啦,被梨叶用双手抵着脸,口齿不清。“这傻样子明显的耍酒疯。”
梨叶一个劲的推武宜,撒泼似的:“不行,别碰我,纹宜会生气的。”
“谁,谁生气!”武宜从梨叶手指缝里盯着纹宜,纹宜给他看的不好意思,别过脸去问复生:“怎么办,送她去哪儿。”
“纹宜生气太可怕了,也不理人,我害怕,我怕你们都不理我,我又要无家可归了,虽然瑜伯是我的亲人,可他也没有家啊,我们都没有家,所以你们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
梨叶的喋喋不休令几人沉默,最后复生做主下论:“送她回公子院中吧,让她回屋好好躺下休息,头一回醉定然是不舒服的。”
然后二话不说走到武宜跟前,道:“我来吧。”接过梨叶,复生不做犹豫,一把抱起她快步又平稳的出发。
梨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涌,已无力讲话,一动不动由复生抱着离开。
“不用担心,吃醉了而已,以前我们那个没醉过。”武宜看纹宜脸蛋红红眼眶也红红,少有的文静乖巧模样,心下不忍,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柔软的发,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让她睡一觉就好了。”
“说,说什么呢。”纹宜缓过神来,意识到武宜的手正在她的头顶抚摸,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心里怦怦直跳。
在武宜面前一向强势的纹宜这会儿跟一只顺毛的猫咪一样,任武宜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