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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憩(1 / 3)

在曾若初百思不得其解痛时,江游川和袁启正一言不发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抗。

不知过了多久,江游川终于率先打破了僵局。

他用左手撑起了下巴,右手则轻轻搭在桌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面。

“启公子别动怒,我们只是觉得您或许知道这事的细节,这才来询问的。”江游川轻笑一声,“袁二爷手底下沾了人命,这算不得一件小事,或许这事就是他被害的诱因呢?知道些细节能帮助我们破案,您说对吧。”

瞧着江游川的换了一副态度,袁启说话的语气也跟着缓和了几分:“是在下激动了,方才冲撞了江大人,还请见谅。”

江游川连忙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在意,眼神却未从袁启身上挪动半分。

“我先前有听说过这样一则传言,说启公子你江郎才尽,不堪大用。如今我与公子接触过后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公子明明聪慧过人,未来可期,哪有传言中那么不堪。”他放下了撑着下巴的手,意味深长地说。

袁启摇摇头,谦虚地说:“大人过誉了,我若真的如大人所说那般聪慧,也就不会屡屡落榜了。”

江游川似乎还想问些什么,却被门外忽然传来的一阵争吵声打断了。

“大理寺办案,此地被暂时征用!闲人勿扰!”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我袁府的地盘,你们办案也不能扰了人家的生活!”

外边的冲突似乎越闹越大,江游川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示意阿涟出去解决。

片刻后,在阿涟的连拖带拽下,一个满脸不服的书童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执兰?你怎么来了?”袁启先是有些惊讶,紧跟着又严肃的指责起执兰,“你方才怎能那样对外边的大人们说话?不懂规矩!”

执兰挣脱了阿涟的胳膊,委屈巴巴地噘着嘴说:“我也是一时情急才……”

“哪来那么多理由?快道歉!”袁启拔高了音量,大声呵斥着,就连门外的侍卫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眼看着袁启生气了,执兰顿时慌了神,对着阿涟跪下行了个大礼:“对、对不住各位大人,是小的的错,望大人宽宥……”

可袁启并不满意,继续唾骂道:“没吃饭吗!大声点!”

“对不住!是小的僭越了!望各位大人原谅!!!”执兰继续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大声嘶吼着,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哭腔。

阿涟没想到仿瓷还颇显顽劣的孩童竟会对自己行跪拜大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局促地傻站在原地,向江游川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江游川叹了口气,开口替他解围道:“这孩子年纪尚小,启公子私下里多多提醒就是了,何必如此这般落了他的面子?”

“大人不必替他开脱,他就是被我夫人宠坏了,如今才会这般无法无天。”

虽说嘴上严厉,但袁启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继续数落执兰。

他轻抚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瞧着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执兰道:“起来吧,以后万万不可如此无礼了。”

执兰闻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伸手胡乱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多、多谢公子,以后不、不会了……”

袁启长叹一声,整理了一下情绪,问起执兰:“说吧,风风火火的来这儿是做什么?”

执兰吸了吸鼻子,说话时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是来告诉公子,徐夫人那边的状况不大好。她一直吵着闹着要奶妈把您抱上来,还一直质问身边的侍女,为什么今日明明是您的周岁,府内却没有设席……”

……

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虽说大家早就得知徐碧疯了的消息,但没想到她却疯的那么厉害,连自己儿子年岁几何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袁启无奈地闭上了双眼,再次睁眼时已红了眼眶。

“江大人,实在是对不住,我有些放心不下,得去瞧一眼。”

徐碧的病情如此严重,江游川于情于理都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允。

袁启朝几人行了礼,客套了两句后便领着执兰匆匆离开了。

目送他远去后,曾若初立刻松下了劲儿,跟软了骨头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江游川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地斜靠在一旁,挑着眉问:“明明之前还会分析几句,刚刚为何一言不发?”

曾若初无奈:“袁启明显不愿意让我插话,我何必自讨没趣?”

“我已经与他说了,是我允许你参与到这件案子之中的,你管他做什么?”

曾若初本想与他争辩几句,可转念一想,江游川与她处境不同、地位不同、经历也不同,自是无法理解她的心思,估计解释了也是白解释,没必要白费口舌。

想到这里,曾若初索性闭上了嘴。

江游川瞧出她不愿回答,便也没再追着要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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