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地铁门正好打开，她推开吴希愉快步走了出去。
身后，吴希愉很快跟上来，拽着她问：“走那么快干嘛？”
她猛地转身冲吴希愉喊：“能不能别烦我了？你都知道自己是受伤小狗了，你没有自尊吗？”
吴希愉却只是笑笑，说：“当然有，但不值钱的。”
傅梦炎看见他笑眼里一闪而过的难过，心瞬间软了。她闭上眼深呼吸，咬了咬牙，说：“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喜欢我？”
吴希愉愣了一下，说：“那你喜欢我吗？”
傅梦炎的答案当然是喜欢。可她这次不敢答了。第一次，她主动说喜欢，但没有平衡好那段感情；第二次，她表现喜欢，可吴希愉以为她不喜欢。
犹豫之下，她始终没有回答。
“你不喜欢，”吴希愉嘴角微微下扯，“你讨厌我。”
就着他的话，傅梦炎像抓到了很好的答案，立刻说：“对，你都知道我讨厌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觉得好玩是吧？再见。”
说完，她转身飞快地走，一路埋头走。
但她始终听见身后夹带着沉默的脚步声，一直陪她走到家楼下。
关上电梯门时，她还能看见吴希愉静静望着她的眼神。
对不起，可是，我得推开你，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