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雨早上载蓝白悠到公司后,蓝白悠去找了纪委知,许清雨便去处理自己的事。
烦恼突如其来,扎得人心中满是疮痍。
瓶颈期就是被乌云遮起了太阳,急降大雨将最后一缕光遮蔽,灵感如剑收入剑鞘,锋芒藏匿。
许清雨字难得凌乱,笔被许清雨拿着一下下敲在桌上,好似有节奏的旋律。
创作歌词这项领域,需要突如其来进脑海里的灵感和这方面的底蕴,但灵感又似烟灰散去后,写歌会像移山一样难。
心情感到烦闷时如河水奔腾那般,渡船跨山,却见夕阳。
许清雨紧皱着眉头,最后只好放下了笔,拿起吉他坐到沙发上打算弹一弹吉他静静内心。
许清雨试着写些轻快的歌,他不想再用幼时回忆来找灵感了。
许清雨边弹着吉他边想着。他脑海里所想就像鸟儿飞快飞过,一只又一只,新想法又飞快在脑海里出现。
人心里总会矗立着一堵高墙,是身边细小到尘埃的影响才慢慢堆积而成的。这堵高墙如盾牌抵挡住了如雨的剑,但承载着乐的剑却被阻挡在心里的盾牌上,无法深深扎入你的心灵里,只让你得到了忽忽不乐,得不偿失。
乐还未得,忧先以燎原之势的速度焚了望,愿也不再出现。
许清雨眉头越皱越紧,心里的纸无形中被皱成了团,就连吉他弦似乎都让他乱了心,心里的弦发出难听刺耳声。
许清雨一遇到事就会烦闷不已,他不会想要再撑下去,任何一件事都如天塌下来那般大,但一直抱着这样态度往前走的又是他。许清雨自己心知肚明,也以完全拨开的状态来告诉自己,不能这样。
许清雨最后对着空气叹了口气,把吉他放回了吉他架上,准备下去找找蓝白悠。
许清雨一般是不会参与这些布置,他当然可以帮忙,也不是懒,主要是怕混在这么多人中,不知道要干什么,站在一旁会很尴尬。
过年了,似烈火的一片红映入眼中,如冬天里的枯枝生了火般。
许多人都穿着红衣服,一个个像一串红樱桃,只有许清雨格外显得突兀,他不场参与这种节日,衣服倒也忘了搭配。
“我看看。”蓝白悠说着,眼睛看着纪委知手上那盏还未展开的红灯笼。
“拿去吧,”纪委知说着,将手中的灯笼给了蓝白悠后,又往桌上拿了一盏未展开的灯笼,“你拿个椅子,去大门那儿挂着灯笼。”
“行,我去挂,待会儿你再拿个新的给我,挂两盏灯笼。”蓝白悠说着,走过去拿了椅子放到大门前,准备站上去。
蓝白悠认为偶尔参与这些布置还蛮好玩的,主要是现在没事做,空闲就能帮,想着先玩一会儿,反正过完年就开始要忙了。
蓝白悠正抬脚要往椅子上站时,许清雨不知何时来到了蓝白悠身边,拉了拉她。
“我还以为你不下来了,打算待会儿吃时才上去找你让你下来,”蓝白悠看着许清雨,笑了起来,她手里还拿着已经被她展开的灯笼问,“你要帮我挂灯笼?”
许清雨发现蓝白悠今天画了比平时更浓些的妆容,口红也换成了更红些的颜色,想必是为了配合过年气氛。
许清雨边想边听着,蓝白悠说完后他点了点头,从蓝白悠手中又拿过了灯笼,站上椅子,很快便把一盏红彤彤的灯笼给挂好了。
纪委知在旁边看着啧啧啧了几声。
“拿去。”纪委知啧完后,再次重复同样的话,对蓝白悠伸出了手,给了蓝白悠灯笼,灯笼已经被纪委知先展开了。
蓝白悠接过灯笼后,又递给了已经站在椅子上的许清雨,说:“给,挂完这盏灯笼就没了。”
许清雨把两盏灯笼挂上,从椅子上下来把椅子放回了原位。
自动大门没有感应到了人,自然而然闭上了,外面的冷风也吹不进暖如烧了火炭的公司内,但两盏红灯笼依旧轻轻摇曳着。
许清雨往旁边看了看,春联和福字都已经被贴好了。
“你过来。”蓝白悠对许清雨说。
蓝白悠拉了椅子坐在一张白色桌子前,许清雨也跟着。
桌上摆满了塑料和些零零碎碎的小垃圾没扔,许清雨用手整了整,把这些垃圾碎屑往桌子旁边拢去。
蓝白悠从桌子边缘拿了叠被自粘袋封住的红包,她把自粘袋打开,本打算拿出两封红包但有人突然叫了她一声。
“蓝白悠,过来!”有人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大。
蓝白悠转过头,看到了一个女生在向她招手,等她过去。蓝白悠认出来了,虽然很少说话但这是之前帮她剪辑视频的其中一人。
“怎么了?”蓝白悠站起来说。
“来拿一个。”那女生又说了一句。
蓝白悠走过去,看到好几个人在用刀片开着一箱不算大但也不小的箱子,许清雨还在原地坐着,但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