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冰冷 。 一凉一热的对冲 , 在阿娟躯体和脑海相撞 。
晏书珩如愿吃到冰镇樱桃 。
青年吃相极斯文 , 唇舌相互配合 , 把樱桃肉和果核分了开 。
那盘冰镇樱桃开始融化 。
犹如春日到来 , 冰消雪融 , 融化的冰水从玉山上缓缓渗流而下 , 正好下方也凿出咕噜咕噜的温泉 。
水流 “ 滴答滴答 “, 缙绮如春 , 竹槐 “ 咿呀咿呀 “ , 热情似夏 。
后来阿姚总算被松开 。
但并未完 。
她几乎站不稳 , 正好从梁上悬下一段柔软红绸 , 阿姚紧紧抓住它 。
红绸拉着阿姚的腕子 , 让她堪堪能站立 , 在她下方 , 白衣玉冠的如玉青年半路在地 , 捧着卷书册虑诚拜读 。
他双手捧着书册两半 , 将其大大分开 , 微仰着面 , 以一种臣服的姿态 , 轻吻她的红唇那样吻着书册 。
阿姚几乎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 , 她双手被绸缎拉住 , 腹搭着他肩头借力 ,
全靠外力站定 。
晏书珩双手扣住她 , 深深地吻她 。
这个吻让阿娟上气不接下气 。
她不断央求 :“ 夫君 , 夫君 , 我手酸 , 放下我 , 好不好 7“
晏书珩却不放 , 吻得更深 , 舌尖在她窄窄的口中搅弄 , 含糊道 :“ 整个建康城中 , 也就只有夫人可以骑在我头上 , 让我甘愿俯首称臣 。“
他说情话自有一套 , 阿姚耳根子跟着脚下一软 , 不妙的感觉袭来 。
她睹大了双眼 。
「 夫君 ! 快放开我 , 我愚小 …...“
晏书珩站起 , 搅着她 , 手代替唇替她揉按 :“ 乖 , 就在这 。“
这怎么行 ? !
她又不是孩子 , 随处撒野 。
阿姚不住地摇头 。
晏书珩哄着 : “ 阿妇放心 , 你这是因为快乐 , 并非你所想那样 。“
他双指呈剪状 , 替她扩了扩 , 口袋被打开 , 雯时便都收不住了 , 哗啦啦从口处奔涌而出 , 地面碎珠四湾 。
空荡的屋子中弥漫着芬芳 。
东西都倾倒一空 , 阿姚心里也空了 :“ 夫君 , 这里 …... 好空啊 。“
“ 别怕 , 我进来陪你 。“
晏书珩抱着她 , 不留一丝空隙 。
相拥令人得到满足 , 只是这满足感是建立在她上下皆悬空的前提下 , 便多了悬崖边上行走的危险错觉 。
阿姚就像一只树袍熊 , 时刻都在担心坠下 , 只能盘紧树干 。
面对面的相拥一回之后 , 晏书珩来到阿姚身后 , 再次抱紧她 。
这回阿姚彻底成了大江中漂游的浮萍 , 两个人间的联系仅剩他扣在身前和下方的手 , 及连结的那道独木桥 。
崩溃哭泣后 , 阿姚被松了开 , 整个人坠入晏书珩怀里 。
他拂去她额头湿发 , 低语 :“ 对不起阿娟 , 面对你 , 我实在难以克制 。 今日又欺负你 , 过后你如何惩罚都可 “
阿姚哪里有气力回话 ?
她瘫软在他怀里哭得发软 , 心里恍惚想着 , 祁君和是温栖君子 , 可任祁茵折腾 , 可这办法不适用于她和晏书珩 , 晏书珩是披着羊皮的狼 , 他只会因此被勾出更大的征服欲 , 更为恪意 。
没有办法 。
他根本就是干年狐狸成了精 。
当夜 , 阿娟三令五申 , 把晏书珩轰去了书房睡 , 但清晨醒来时 , 她仍是在他怀里 , 手脚并用地抱他 。
青年很无辜道 :“ 昨夜担心夫人蹬被子 , 特来看看 , 夫人拉着我的手不让走 , 只能厚颜留下 。“
这炎炎夏日 , 蹼哪门子被子 ? !
阿姚心里虽然不恼了 , 但架子也是要摆一摆的 。
她背过身去 , 青年从后搂住她 。
两人都不曾言语 , 在睡醒时这样的相拥叫阿妓心里踏实 。
架子也不摆了 , 她转过身 , 搂住晏书珩轻斥 :“ 混蛋 。
晏书珩好脾气地附和 。
“ 对 , 混蛋 , 夫人骂得极好 。“
阿妇被气笑了 。
晏书珩温润的唇落在她耳后 , 手掌覆在阿妓小腹 , 用极轻的声音问她 :“ 昨日那样 , 阿妇可会喜欢 ?“
阿姚想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