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给她抹开额上汗水沾着的发缕,暗影中凝望着她,说:
“萧萧,我怎么放心呢,知道你在这里,我是看准时间来的。”
萧萧脸刷的热了,心头急剧的跳撞,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大成也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
好一阵,萧萧羞涩的推开他,动情的说:“早上我就将自己交给你了,要给糟塌了,你要对我负责任。”
大成握着她的手,理了理思绪,说:
“你没有交给我,是交给了伟强。”
萧萧忽地沉默了,心里有点刺痛、迷惘与惆怅,但随即倔强的说:
“早上就告诉你知了,过来保护我!”
大成握着她的手,说:
“萧萧,只要你需要,我都会保护你。”
然后关爱的拍拍她肩头,说,
“晚了,上车吧,孩子们在家等急了。”
“嗯。”
萧萧点点头,走上副驾上坐好。
大成在驾座上坐好,见萧萧找不到安全带,也伸手找着帮她扣好,然后启动了车辆,缓缓驶离村子。
“成哥,我这个人是不是很愚蠢?”萧萧上车后问他。
“你别看低了自己,其实你聪明得很,一下子就知道桂生耍的花样。”
大成由衷的说。
“成哥,要不是认识你,你这样关护着我,我想这次肯定逃不脱了,我想其他人也不会这样对待我,多谢你!”
萧萧也由衷的说。
大成稳把好方向盘,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握着萧萧的手,萧萧也由他握着,大家都不说话。好一会儿,大成才放开了手,回到方向盘上稳稳的抓着,车子开始往坡路上爬。
有好一阵了,大家都不说话。
这一刻,萧萧感觉到从来都没有过的安全,她连自己也奇怪,这种安全虽然感觉好遥远,但又好坚实,仿佛之中好似渗入了她的生命。
为了打破静寂,萧萧忽然问:
“成哥,你怨恨嫂子么?”
话已出口,萧萧有点后悔问了他这敏感的问题。
大成没有责怪她,只听到他轻轻地笑了笑,说:
“我从来没有怨恨过她,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我也没有资格怨恨她,只要她不辜负了满满就够了。”
萧萧松了一口气,“成哥,别怪我问你与嫂子的事。”
“没事。生活总要让人放低许多事情,放低了,才能有生活的信心。”大成讲。
萧萧听着,从他的话语里听得出一个男人深沉的真诚和对生活的深沉态度。
“成哥,你可以象别人那样多找一个啊。”萧萧忽然玩笑的对他说。
大成放低了语调,说:“萧萧你将成哥想得有点坏。”
萧萧的脸刷地有点热,要不是夜晚,一定会在倒后镜里看到满脸通红,一会儿才慑慑的说,
“成哥,我真的蠢透了,又讲错了。”
大成拍拍她的手,说:
“成哥没怪你讲错呀,再讲现实中这现象多的是,小琼的老公不是这样吗?”
说着,他l忽然又转了话题,说,“是了,我想这几天桂生都会让你过来长河湾,他不甘心,你不如请几天假吧,就讲蔬理田地的功夫。”
萧萧说:
“那里的工作紧逼,他不会同意的。
再说现在很难找象这么自由的工作,我也不想丢掉这工作,你不是这几天都过来吗?
你就每天傍晚都过来搭我。”
“那样也好,就收工时我才过去。”大成说。
说话间,车辆已回到了萧萧居住的村子,大成在离她家不远的路边停下。
萧萧回到家中,大妹与小弟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人们对土地情感的淡薄,是有许多原因的,毕竟,一直以来依靠单一的种植模式效益很低,不足以支撑整个生活。
而在解决了温饱的前提下,在轰轰烈烈的城市化建设里,人的观念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加之人们不断往城里迁徙就业,时间逐渐地让人的土地意识模糊了,土地就大片的荒芜了。
大成对土地有种特别的情感,这几年适时就收购些农产品来卖。
他看到,萧萧也没有将全部精力投放到土地里,基本是用不多时间去管理,还是有一定的收获,所以他想,大片的土地丢荒了实在可惜。
他看到,萧萧全部种的都是农副产品,这比过去单一种水稻更灵活,能更灵活地投放市场,也更有经济效益,这样才将土地包下来。
反正,大成曾想现在有些留守在家管照老人孩子的还有许多人,大多是年轻妇女,是些精壮的劳力,自己干不过来时可以请她们帮忙,当然,这些年轻一代很少农耕经验,不过,这两三年来看到萧萧还是干得出色,叫她过来帮忙指导应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