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人来审讯林仙娥。
见她不服从,那几人对着她的肩膀狠狠一按,林仙娥光荣就坐。
“沃艹!你们这群狗犊子!”疼得她破口大骂,这酸爽…
那些人面不改色,其中一个人拿着纸笔记录做着记录,“你的同僚在哪?”
“没有同僚,你们这群神经病!”林仙娥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她追悔莫及,对这群人就不应该抱有希望!
那人轻蔑地看着她:“乖乖说出来,你还能免一些皮肉之苦!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下手重了可别怪我们。”
屁股和腿钻心的疼让林仙娥恨不得晕过去,她不想和这群人说话了,只想快点结束:“我去你丫的,来啊!有本事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出去了弄死你!”
“好啊,看来一点也不怕疼?来人,给她点颜色瞧瞧!”
林仙娥心一惊,下一秒她感觉手被什么东西夹住了,往下一看:“?”
她额角的冷汗一滴滴地顺着脸划落,下唇咬得泛白,渗出了血丝。那人看她仍是犟着不肯说,令人加大了力度。
“我、没、有、同、僚。”林仙娥脑子一阵眩晕,眼前的人物都变得模糊,一字一字地说。
“我让…”那人话还没说完,刑房的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那门狠狠地砸到了他身上,他瞬间倒地说不出话来。
林仙娥终于疼得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一个人影朝她这边奔来。
是谁?她还没看清…
又是一阵大雪飞扬,月牙和许然就近找了个茶铺,许然拎起茶壶抽出一口褐碗,倒满了一碗温热的茶水,热气一升起来就不见了。
月牙微笑着要道谢,手刚伸出去,许然抓起碗到嘴边吹了吹,一口喝完了里面的茶水。月牙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目瞪口呆。
许然反应得快,一丝尬色掠过:“你要喝吗?”说完快速给她也倒了一碗,月牙接过捧着喝,也不看他。
两人喝完后决定再去一次王大武家,这回一定要把事情问清楚!有不少的雪花落到了月牙身上,她的头发上沾满了薄薄一层雪,风雪乱吹她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不一会儿许然就把慢吞吞的她甩了好大一截。
“许然,你等我一下啊!”许然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走,月牙低下头认命地加快步子跟上。
头顶突然感受到一阵温热的气息,眼前漆黑,她伸手把头上的物件拿下。一看,是一顶斗笠。
王大武家的门仍然紧闭着,许然敲了敲门:“有人吗?”
“没有!”
稚嫩的嗓音从门后传来,随后门被拉开一条缝隙,一个小脑袋探出来,王康康眨巴着眼睛看他们:“你们找谁啊?”
月牙俯下身子和他平视:“我们想找你娘,可以带我们去见她吗?”
康康摇摇小脑袋,拒绝了她的请求:“不行,娘亲说谁来找她都说她不在!”
“康康,你在和谁说话?我不是说不许和陌生人说话吗?”尖利的女声由远及近,张静拉开门,看见去而复返的两人动作停滞了。
“你们怎么还来?”张静眼神带刺,阴阳怪气地说。康康扒拉着张静的衣服说:“娘,我饿了。”
张静反手就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转身进入厨房给他拿了一个番薯,回头却发现康康拿着一个白面馒头津津有味地啃着,旁边站着的月牙手里握着个小袋,谁给的不言而喻。
她叹了口气:“进来吧。”
许然看着桌上的略显混浊的清水,没有动口:“把你知道的都事无巨细地说出来。”他像似无意地把大刀往桌上一靠,发出重重的闷响。
张静身体震了震,让康康回去和蛋蛋玩,手快地拿过那袋剩余的馒头塞进康康手里。
她瞄了许然一眼,发现许然一直看着她等她说话,半晌她支支吾吾道:“我家大武,还回…回得来吗?”
“如果你不说实话,准备守寡。”许然冷面不改。
听到守寡,张静刹那面如土色,她的手微微颤抖,嘴角嗫嚅:“不…不可能…她说我很快就能见到大武了…”
居然没了那番泼辣样。
许然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她是谁?”张静默不作声。“你知道林仙娥不是犯人!”他肯定道。
张静眼神躲闪,似是默认。月牙见状也明白了:“张大婶,你和官府说不是我们家小姐做的吧!她在里面受了好多苦呢!”
“不行!”张静斩钉截铁道,“就是林仙娥干的!我家男人去了她府上就没回来了,你们说不是她是谁?”
“是谁和你说他最后一次去了林府?”许然没有被她影响,接连追问:“那个人是不是还给了你很多银子?”
张静大惊失色,嘴巴都哆嗦地厉害:“你…你怎么知道?她四顾环绕,不可置信:“她,她和我说,只要我去官府告发林仙娥,大武就能回来…还给我…给我两百两银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