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上,荡漾在水面上,如清水的眉眼被不动声色的阴霾盖住,白皙精致的面骨迎霞日微光,柔棉的翘睫一眨一缓...
素白的手掌摸了上去,指骨覆在侧脸,浓红色的血珠在食指上鲜艳的如一滴被浸色的珍珠。
还是脏乱不堪的颜色。
水底下的女人即使身上被打湿,还是不改口不择言。
她看着站在石阶上的人,得意的笑着,“没权没势,你清高个什么劲儿,小贱人...”
先是出手伤人,又一口一个辱骂......
所有人都楞住了,偌大的一个池塘,站在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这样的局面谁都没有见到过,更别说单方还这么肆无忌惮的闹事情。
“杨青——”怒吼如燎原火烧,不断地烈烧而来。
杨青从怔楞中回神,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猝不及防,她以为......
“堂哥......”
遥遥相望,她对视上几个人的目光:“这就是你带来的人?”
杨濯汜看出这是常跟在杨青身边的几个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捉摸什么,队伍阵列像个小太妹队伍一样。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容之烈紧拧着眉,从岸上大跨步下来,低腰看了一下她的侧脸,柔白的皮肤层上被石头尖锐的地方划破了一个伤口,还有些许的水珠在流淌,裙摆上也是水,没有觉得狼狈,只觉得就是一个小可怜的模样。
在这儿还没有玩一会儿的功夫,眨眼就变成这样了。
容之烈牵着她的手腕,转身对着那端的杨青说:“你最好准备一个充分的理由。”
让她照顾人就是这样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