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筠竹连忙出声制止。
太后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带有恨意的继续说道:“他都是一个死人了,哀家还怕他吗?你原本不必受这些苦的,是他害了你。”
“母后...”
齐筠竹拉着太后的袖子,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皇上驾到。”外面一声尖声喊道。
没过多久,齐铎便走了进来:“母后。”
齐筠竹立马起身行礼:“参见陛下。”
“大皇姐不必多礼。”
“怎么来了?”齐铎听得出太后的语气有些不满。
“来给母后请安。”
“陛下刚即位不久,定会有许多事务要忙,日后便不用来请安了,哀家喜静。陛下若是有空,还是多去太妃曾住过的院子瞧瞧吧,哀家不曾抚养过陛下,太妃可不一样。”
“既然母后喜静,那这宣德殿也不宜来太多人,传孤旨意,明日起,宣德殿宫人减半,若无传召任何人不得出入宣德殿。母后多保重,孤便先走了。”
等齐铎已经走远了,齐筠竹才再次开口:“母后,您方才为何故意惹怒他。”
“傻孩子,他本就有意来对付哀家,哀家给了他一个藉口,他才好下旨软禁哀家,为的便是不让哀家参与前朝之事。”
“可母后已经吃斋念佛多年。”
“求个心安,若是一直吃草的兔子突然变成狼,他怕是措手不及,他防的便是这措手不及。哀家给了他这个藉口,说不定,念在这个情分上,他还愿意待你好些,给你寻门好亲事。”
“母后...”
“伴君如伴虎,筠竹,永远不要忘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