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竖了个大拇指:“要不是时间不够用,我还想在这涂一面椒墙呢。”
“你脑子抽抽了?有病找太医,别整这些没用的,”他不耐道:“赶紧收拾干净。”
江管事则道:“这气氛到了。”
霍霆不解。
“时机也正合适。”
???
“人应当也快回来了。”
在被人轰出去之前,江管事赶忙道:“这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不合适啊?”
“你想发生什么?”霍霆反问。
江管事一幅大家都懂的表情:“殿下您就别端着了,那后院都传开了。”
“你把话给孤说清楚了?什么传开了?”
江管事就将从厨娘那听来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咱们原以为殿下还犯着别扭不敢胡来呢,没成想殿下动作这么快,倒是咱们考虑不周了,只殿下也太不体贴了,那什么之后总得传个水让人擦洗一番啊。”
霍霆被这些人的想象力给折服了,是因为自己这段时日不怎么正常这些人也都被自己给传染了吗?
“殿下,记档吗?”江管事又问。
“听清楚了,没你们想的那档子事,活太轻松了闲的发慌是吧?都敢编排起主子了?”他指着房间道:“一炷香的时间,给孤恢复原样。”
花了自己好半天的时间布置呢,就这么收拾了多可惜啊,江管事舍不得,刚好又有小厮请自己去主事,他便把这一茬丢到一边了。
扶筝回来的时候那人正坐在房檐上喝闷酒,她将披风搭在那人肩头,霍霆一瞧见她就想把披风丢开,被她自身后抱住了,略带了些讨好将那糖人凑到他眼前:“照着殿下的模样捏的,殿下瞧像吗?”
这是在哄人?如若这举动发生在两个月之前就好了,现下霍霆着实没这种心思,她又凑上来戳了戳他脸颊:“别绷那么紧嘛,笑一下啊。”
“坐吧,”霍霆拍了拍身侧的空地,又将酒壶递给她:“能喝吗?”
扶筝接过来仰着脖子便往下灌,瞧那不要命的架势霍霆忙夺了过来:“差不多得了,给我留一口。”
他自己也喝了一口,喉中满是苦涩:“我呢打出生起就没了娘,爹嘛,有还不如没有,我这独来独往二十来年,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两年前刚遇着你的时候,我就想,嘿,怎么能有人混的比我还惨,人嘛,见了比自己相像的东西总会生出那么点偏执的保护欲来,但是不可否认,有你在的这两年我确实过的很开心,真的,真到我不自量力的以为那就是情爱,我甚至都打算下聘了,可到头来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殿下。”
“你骗我我不怪你,”他自嘲道:“谁还没点自己的立场呢?我现在呢,也累了,也没什么心力再把一个什么人放在心上了,你呢现在也自由了,想去岭南或者继续替那个谁效命都行,只是别再跟着我了。”
“殿下截了我的花轿,”她拿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为什么?”
“好歹有那么一场情分在,难不成真看着你去呼邪送死啊。”
“可依着我们岭南的规矩,你截了我的花轿,我就是你的人。”
“扯淡,”霍霆拿着酒壶往嘴里送,被扶筝抢过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借着酒劲壮胆,她直白道:“那殿下还喜欢我吗?”
一气喝完了,这酒劲大着呢,待会儿有你头疼的时候,他拿肩膀接住朝自己歪过来的脑袋:“现在谈论这个有意思吗?喝多了就回去睡觉,别在我这耍酒疯。”
扶筝却不依不饶的小兔子一样拿胳膊攀住他的肩膀,也不知醉了没有,反正就是胡搅蛮缠的,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的人于心不忍,她道:“霆哥,咱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霍霆心神一颤,她自顾自的继续道:“我也想过当断则断,老实说,如果不是霆哥带我回来的话,我可能会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咱们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可是你回头找我了,我就狠不下心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呢?”
霍霆确认她是真的醉了,这还扭头怪上自己了,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他不服气道:“说清楚,谁先招惹谁的?”
她拿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可怜巴巴道:“我先招惹你,我对你负责好不好?你不能不要我。”
强买强卖都不带这么来的,醉鬼在怀里不住的煽风点火,霍霆本不欲让她乱动,那不知轻重的攀着她的脖子,一个出乎意料的吻就落在了下巴上,因着醉鬼没把握好力道,两颗牙磕的自己下巴生疼。
“好疼,”她不满的嘟囔,随后终于摸索到了地方,带着些生涩和讨好,温热的触感从唇边酥麻至四肢百骸,只这孩子绝对属狗的,温存不过片刻便又是连啃带咬的,霍霆又想起她趁着自己动不了喂药那次,弄得自己满嘴的血腥,本是风雅事,这两次的印象绝对算不上好,他将人推开些许:“你到底会不会?”
“那你教我啊,”她不满的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