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
就这么一边走神一边应付,闫晚悄悄打开手机点开姜姝的对话框:【问你个事儿,男孩子收到什么礼物会很开心?】
想想又补了一句:【最好能恨不得以身相许那种。】
没多久对面就显示正在输入中,但很快又停下,一个视频打了过来。
闫晚吓了一跳,还好她手机是震动模式,没人发现。
她捏着手机犹豫了一下,转头和身边的同事轻声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快速起身出去了,同事来不及回话,扭头看她急匆匆的背影,有些不解:包厢里不是就有卫生间吗……
闫晚一出包厢就接通了视频,那头的姜姝急不可耐:“什么以身相许,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你想对谁下手?我云时弟弟怎么办?!他不就是冷静几天,你这么快就变心了?!!”
闫晚揉了揉耳朵:“姐姐,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那你快说。早知道我就该早点和他通风报信,说你为了他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以他对你的喜欢,肯定马上贴上来了,你还能有机会在外面乱晃……等等,你这是在哪,酒店?和哪个野男人?”
闫晚无语:“他是不是给你灌迷魂汤了,这段时间是他……”想到自己也有问题,闫晚话头一转:“那你怎么不早告诉他?”
姜姝眨眨眼:“哦,我看他追你辛苦,让你吃点苦头。”
闫晚:“…………谢谢你,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姜姝笑得很开心:“别客气,都是我该做的。”说完神色一肃:“快点老实交代,你这是在哪?到底想搞定哪个野男人?”
闫晚瞪了她一样:“什么野男人,你说话真难听。”说完简单概括和姜姝说了几句,正说得口干舌燥,姜姝回过味来。
“所以说你现在幡然醒悟想要和弟弟和好?”
同事见闫晚半天没回来,还以为她趁机跑了,但看见她的包还在椅子上,只好推开包厢门探头,看到闫晚这拿着手机靠在走廊另一端聊天,“闫……”
闫晚回过头,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很快就回来,见对方明白她的意思之后,低声和姜姝说道:“想和他聊聊,结果忙到现在。你有空帮我想想送什么礼物好,那边喊我了,先这样。”
说完不等姜姝回复,匆匆挂断回了包厢。
应酬终于结束,闫晚和同事们告别,叫了个代驾把自己送回墨池路那边。
闫晚累了一天,凭借着对家里摆设的熟悉,踢了鞋子光脚摸黑走到沙发边上,放任自己重重地摔了进去。
“唉....”黑暗中,闫晚的叹气声重重响起,以前从来不觉得一个人住会孤单,可现在却觉得这个屋子空荡荡的,累了一天回来也没人陪她说说话。云时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曾经这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有过他的身影,闫晚心里想着,果然人到中年就不喜欢孤独。
躺了几分钟,闫晚感觉酒劲儿渐渐上头,自己就像漂浮在海面上单薄的小船,眩晕感越来越强。
回来有一会儿了,客厅除了鱼缸里水泵的声音,显得过分安静,闫晚开始觉得不对劲。
她清清嗓子喊了一声,“煎饼。”
“煎饼.....”
奇怪的是煎饼并没有跑过来。闫晚正打算起身去狗窝那边看看,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啪”的一声,玄关的灯亮了。
闫晚翻身趴在沙发扶手上抬头往外看,恰好和云时对上视线:“云时?你怎么……”
云时喉结滚动,没有回话,蹲下身解开煎饼的牵引绳收好,又弯腰从鞋柜里找出自己的拖鞋换上。
煎饼脱去束缚之后,几步朝着闫晚跑去,跳上沙发想用头拱她,见她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又试图去舔闫晚的脸。
换好鞋,云时磨蹭着走到沙发边上,一把按住它的狗头拍了拍,让它自己去玩。
煎饼犹豫地看了看两人,大大的脑袋转来转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今晚两个人不陪它玩了。迟疑了一下,趴在地上不愿意走。
云时见它不再捣乱,也不赶它,蹲在沙发前,和坐起来的闫晚对视。
由于她喝了酒,此刻双颊泛红,眼睛也湿漉漉的,云时心里一软:“我刚刚带煎饼散步去了。有些话想和你聊聊。”
闫晚终于确定这不是幻觉,浆糊一样的脑袋好像开始转动了,她一把抓住云时的袖子,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小时。”
云时看看袖子上那只白净的手,预感到她也有话要说。
闫晚松开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捋了捋思路,肃着一张小脸认真说道:“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云时眸色暗下,静静看她,心里却忐忑起来。
“第一个问题,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一句话猝不及防在在云时耳朵里炸响,他呆愣了半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