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兵 , 还需同陈巍相商 。
而维系这一切的 , 都在陈巍一人的忠试身上 。
亦或者说 , 纵使陈巍的忠诚不够 , 但只要当前的局势 , 让陈巍奉温瑜为主 , 于他仍是最有利的就行 。
萧厉不知道温瑜是不是早就想到过这一切 , 那日她在衙署议事大厅提出 , 借南陈兵力北伐 , 让坪州做那道门栓 。
但换个角度想 , 坪州若有异 , 南陈亦可前后夹击 。
她好像一直都没彻底信任过哪一方 , 至始至终都是在用制衡之道 。
萧厉回想在菩提寺时 , 温瑜同自己说的 , 许多事 , 沾上了权势 , 就会变得复杂 。
他心中忽地就生出了一个愚法 , 那他呢 ?
她对他 , 是也在不断地权衡利弊 , 还是无条件地信任 ?
萧厉没能想出个结果 , 索性把自己埋入了浩如烟海的兵法文书里 。
温瑜也在拿着坪州以往的公文折子 , 学习为政之道 , 从某种方面来说 , 狠狠地激励了他一把 。
他开始意识到 , 温瑜也不是生来就无所不能的 , 她也会迷茫 , 会有不懂的东西 , 但她只会逼着自己去学 。
他要愚追上她 , 必然就得比她学得更刻苦 , 更勤奋些 。
经常同他一起练兵的武将们 , 被他 “ 请教 “ 多了 , 个个两眼青黑 , 一脸菜色 。
消息传到范远耳朵里 , 范远委婉地向萧厉表示 : “ 萧老弟既然如此好学 , 何不请个谋士在身边 ?“
萧厉觉得这主意不错 , 只是谋士还没请到 , 温瑜那边就先传出了在街上被刺杀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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