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高相关素养,以及发现真相是每个调查员应该做的事情。】
【[傀儡]:?】
【[傀儡]:这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玫瑰商人]:为什么不可以?你就欺负我刚从个人试炼过来。】
【[傀儡]:谁欺负谁?还有种说出这种话。】
“真贱!”漆雕檀骂他,“在场人就你过了个人试炼。”
柯淮下意识回答:“谁能贱过你?”
“你犯贱都被制裁了。”
【[囚徒]:柯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傀儡]:青天大老爷!】
【[玫瑰商人]:怎么,二五仔归畜?你又转移目标了?】
【[囚徒]:柯畜,不是姐说你,单靠你肯定有事被打得屁滚尿流,这是事实。】
【[玫瑰商人]:谁屁滚尿流了!你还被打的嗷嗷直叫,别以为我听不见!】
然后这两人吵起来了。
本来应该被审判的漆雕檀成功脱身,还在群里火上浇油,边看乐子边拱火,这场战争在拱火大师的指挥下越烧越烈。
“嘶——”梵高头痛,像是宿醉。
他记不太清发生了什么,面前雕塑的鼻子硬生生冲击他的视线,似乎下一秒就倒在他身上,以雕塑的重量,自己不被压死都难。
梵高立马清醒,并看到罪魁祸首——拖把般毛发遮挡脸颊,没有任何梳妆打扮,简直如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脏兮兮,而他身边却站着干净、安特卫普美术学院的学生。
他为什么能知道对方是安特卫普美术学院的学生?他呆过,但他对那些充满教条的规矩鄙视,所看到的画都劣质到无可救药。
梵高只待过几个月的时间,很短,随后就前往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