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
“然后?呵呵,当然是我发现他们并非无药可救喽。”
“嗯?愿闻其详!”
“无非是世道所迫罢了。
老狗子抢劫杀人,是为了抚养战友遗孤。
窜天鼠残暴嗜杀,却为了救治病重双亲。
血屠夫冷血酷烈,乃是因为天生慧眼,所杀之人皆是前世因果未清之罪人。”
“你信这荒谬之语?”
燕赤霞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信,但是有两人给他们作保了。”
袁玉堂眉头一跳,追问道,“谁能作这个担保?”
“一为当今世上最接近佛陀之人,天下佛门执牛耳者,普陀山来因上师。”
“另一个呢?”
燕赤霞意味深长地望了袁玉堂一眼,轻笑道,“另一人却与你颇有渊源。”
“是谁?”袁玉堂追问道。
“乃是东北道已故的前总督,你义兄司徒杀奴之父,人称‘饥虎’的司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