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在身后,而且还用铁链一道道地将他牢牢固定在金属座椅上。好像不做如此防范,这名囚犯便随时都有可能飞走或是地遁去了一样。
此时,囚犯全身潮湿,显然是刚刚受过“水刑”。微微弯曲的头发湿露露地紧帖在他的脸上。
囚犯双眼紧闭,脸色惨白,乌紫的嘴唇哆嗦着,浑身不时地抽搐。
两位中情局的审讯专家已经使用了一些手段,他们甚而担心对方还能不能经受得住更为严酷的刑罚。好在,凭借他们以往的经验是可以认为,对面的囚犯距离开口说话应该不会太遥远了。
相比较于瘦高的戴维斯而言,身材稍显魁梧的科恩扬起下巴冷冷地问道:“怎么样?可以说了吗?我一向反对暴力,依然希望我们之间能用一种和平的方式进行合作,不用胁迫。”
听到科恩的问话,囚犯很爱刺激一般地猛然睁开眼睛,他用利剑一样的目光盯向坐在审讯台后面的科恩。
面对囚犯如剑般的目光,科恩的双眼没有丝毫地退让,他的脸上依然冷若冰霜,和囚犯相对视的双目中投射出即使是那副近视眼镜也无法阻挡住的犀利的光芒。
双方僵持片刻后,囚犯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但是,这时他张开嘴唇,终于开始说话了,“不用胁迫?用和平的方式合作?和平的方式?你们也会强调和平的方式?”
“所有的秩序必须得到维护,我们采取的任何手段都是为了和平的目的。”科恩的语气中包含着一股凛然的威严。
“暴力统治下的和平?你们用华丽的外衣包裹起来的虚假的和平?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所强调的‘和平’?”囚犯睁开眼睛,他嘴角一撇,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
“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我们所掌握的情况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科恩不想在无谓的争端上浪费口舌,他直奔主题而去。
“算了吧,收起你们的这套把戏。”囚犯轻蔑地说道。
科恩并不在意囚犯的态度,对他而言,对方只要能够开口说话就行。
“我知道你来自于何处,知道你们一代人一代人历经了漫长的岁月,试图守护着一个秘密。”科恩不失时机的抛出了一枚“炸弹”。
囚犯看着科恩,大声地说道:“‘秘密’?什么‘秘密’?你在说故事吗?你可真是一个妄想狂。”
“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科恩摆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们的行踪早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就已经有所暴露,只是当时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其它的事情(注:指第二次世界大战)吸引去了。那时的人们忽视了你们的存在。你知道维斯利博士吗?”
囚犯没有回答,他再度紧紧地闭上了嘴巴,甚至于将眼睛也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