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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1 / 4)

姜橙在家里待了一个多月,每天雷打不动的陪爷爷练字,偶尔打探一下老爷子的口风,

倒是有个好消息,姜泽渠终于传来了一点儿消息,他现在跑到热带雨林里去了,天天跟着当地人上树割索玛丁果,这种红果子挂果很高,两米多高的树,据说味道很好,甜度很高,但是基本上鲜少有人吃过,因为果子非常不易保存,超市里只有加工的粉剂售卖。

姜泽渠给大家发了张照片,然后寥寥几句话,其他就没有什么消息了。

活着就好,大家对他只有这个要求。

姜远洲依旧经常在姜橙面前晃悠,其实姜从恤和他不是很亲近,两人交谈时更多时候像是上下级,虽然背着血缘关系,但是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的,姜橙没有什么要求,姜家的产业不能落到姜远洲母女手上,鸠占鹊巢,就算时运不站在她这边,她也必须努力捍卫,决不做一只懦弱的喜鹊。

临近过年的时候,姜橙见到一次王艳羽,也就是姜远洲的母亲,她应该是送什么东西给姜远洲,站在姜家附近等着,天刚擦黑,姜橙远远望了一眼,她这么多年,变化不大,长相看不清楚,但身材是北方人特有的高挑,只是背脊有些显壮。

这个女人一向知进退,至今为止,姜从恤都不允许她进姜家,她从来不争不抢,很能忍耐的样子,只要姜远洲被承认便无欲无求,至少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有去姜家闹过。

这也是她可怖的地方,她就像一条藏在草丛里的毒蛇,知道什么时候蛰伏,什么时候出其不意咬人,母亲就是被她只言片语击溃的,虽然那时她已经生病了,姜橙不想恨谁,不想花费这个力气恨人,也不是为了给徐淑晴的死亡找个凶手,她只是代入徐淑晴,做一些她认为正确的事情。

姜橙站在落地窗前,冷冷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

她转身去了厨房,泡了热茶,送到书房,姜从恤还在写字,厚重的红木书桌上,镇尺将宣纸绷得异常平整,瘦金体犹如道道刀锋徐徐落下,姜橙站在旁边看着,她很喜欢瘦金体,有劲儿,犀利,清冷如月,亦如某人。

房间开着暖灯,灯下看字,犹观美人,姜橙不知不觉想到了他。

两个月弹指一挥间,姜橙一语成谶,杀青以后两人便是东劳西燕,再无交集。

“如何?”

徐从恤放下笔,喝了一口姜橙泡的茶。

“可以拿出去卖了。”

姜橙拍起马屁。

“你个小屁孩儿,铜臭味这么重。”

徐从恤打趣,他让姜橙收了笔墨,正好袁姨送了汤圆上来,两人就在书房吃,吃得不多,晚上糯食吃多了容易不消化,爷孙两个彼此提醒对方,不由得会心一笑。

其实姜橙和爷爷很亲,小时候关于爷爷的记忆比姜泽渠还要多,只是后来徐淑晴忍受不了,带着她往外跑,两人发生过多次争执吵闹,姜从恤希望姜橙能好好待在家里,过优渥富足的生活,但每次徐淑晴都以死相逼,他也就作罢。

但每逢过年过节,依旧会坚持让徐淑晴带着姜橙回来。

如果不是徐淑晴固执的决定,也许姜橙的童年会更快乐正常一些,当然这不是她的错,一个受伤的母亲极力带着自己的孩子逃脱困境,这本身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上次岑家过来,说了你们的事情,”姜从恤主动聊起这个事情,“岑家老三怎么没来?”

姜橙其实一直弄错了自己的联姻对象,她以为对方叫岑山,正好岑山云名字里面带了个山字,姜橙去打听的时候,岑山云久违的出来露了个面,她误打误撞见了岑山云一面,但到现在对这个人都没有什么印象。

她不知道,一直一直,她的婚约都是定的岑司白。

姜橙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嗯,他家怎么说的?”

“如果你真喜欢岑家老三,我来年开春就给你们张罗结婚的事情,他家也有这个意思。”

姜从恤最后喝了口茶,起身,嘱托姜橙早睡,又念叨了会儿现在的年轻人总是熬夜,身体都熬坏了。

姜橙嘴上说着一定早睡,到睡觉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在想,她真的需要靠这场婚事儿扳倒姜远洲吗?看起来很像一场孤注一掷,没有回头路。

巨大的无力感袭来,婚姻到底是什么,如果单纯到是一场交易的话,那也简单,可惜,人人都对婚姻报以期待,至少是和爱的人在一起,因为爱而结合,有一瞬间,她幻想如果对方是岑司白的话,也许自己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脑海里冒出天马行空的想法,姜橙先被惊了一下,结婚这种事情,她怎么会想到岑司白。

姜橙吓得起来上了个厕所,喝了一大杯水,然而夜晚大脑不受控制,她感觉自己不正常了,脑袋里频频冒出岑司白,甚至有两人穿着婚纱携手的画面。

要老命了。

姜橙拿出手机,不受控制的给安叶发了条消息,“明天护肤去,上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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