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许冕笑了笑说。
李莱茵被许冕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子。
许冕却突然转向她，然后继续说：“对了，莱茵，刚才我看杨博士到楼下去了，但是还没走，你要和她聊聊吗？”
“杨博士来了？”李莱茵大惊。她以为这位科学怪人是纯纯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她特地来看你，这也算是够给面子了。”高德清在一旁说，“她一向是纯纯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啊，想到一块去了。李莱茵翘起脚，用前掌拍了拍地面。
高德清停顿了一下，“而且我本来不打算同意你今天进行这场训练对决的。是杨添要求的。”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开始无奈起来。“可能这就是我和她的差距吧，她很相信你的潜力。”她拍了拍李莱茵的肩，“如果她没走的话，可能确实有话想和你说。快去吧！”
李莱茵迟疑地点头，沿着梯子往下走。
海浪声此起彼伏，在狭窄的安全楼梯间里回荡。窗外是一片混沌的蓝色，天和海的交界线变得模糊，无法区分。
这种微蓝顺着木框窗蔓延进来，爬上白墙。楼梯间瞬间被这种雾气一样的光线笼罩。
杨添靠在窗边，夹着一只点燃的香烟。火光像是一朵橙色的小花，随着她的吐息，在她银色的机械义肢间绽放又凋谢。
李莱茵还站在三楼，扶着木质扶手一动不动。
杨添察觉到了她，抬起头，向她找了找手：“嘿，脑子没开化的小鬼，你快来。”
李莱茵因为这句话带着侮辱性质的话而皱起眉头。一次可以当作开玩笑，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可就必须要重视了。
她刚要开口，就听见杨添继续说：“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在骂你。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