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觉姑娘房中有异,怕姑娘遇险,一时失了分寸,还望姑娘见谅。”
他一板一眼,她问他道,从不多说一句。许如意也失了几分兴趣,摆摆手,“嗯…回去吧。”
话说的正好,却见她语气转淡,他自是没意识到是自己的错,只以为夜深了。
“…好。”
闹剧过后,她重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榻上辗转反侧,不知几时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她只觉浑身无力,口干舌燥,喉头干涩。
银秋过来见她还没起,正欲打趣,却见窗未关。“姑娘不关窗,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
许如意浑浑噩噩,终于知道自己为何染了寒气。
她嗓子沙哑,“昨夜睡了便忘关了。”
银秋一听声音,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担心道:“姑娘怕是生病了,我这就去请个大夫。”
许如意摇头,“不妨事,找大夫拿些药回来就是。”
“姑娘,您安心养病。”银秋将褥子给她掖好,“您这段日子忙里忙外,都瘦了不少。今日又染了风寒,若不好好休养,恐损身体。酒楼的事有红玉看着,您今日好好休养,等明日再去也不迟。”
许如意听她絮絮叨叨,将褥子拉倒头顶,闷闷道:“我不想听。”
银秋笑了声,“姑娘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先去请个大夫,姑娘今日好好歇息。”
银秋走后,许如意在床上躺了会,觉得双腿酸疼,刚坐起来就觉头重脚轻,也不知道烧到多少度,她觉得四肢都是疼的。
江城菊花宴正宴只剩七天,这几日已陆续有客商来此,她不是那种跟在旁人身后喝汤之人。
酒楼三日后重开,这几日关键,她是怎么也歇不得。
她简单收拾一番,喝了口方才银秋倒的热茶,朝酒楼走去。